见她起家,贴身嬷嬷丫环稳稳上前搀住,一行人向着安设挽月的配房去了。
孙太医压下心头的震惊,猜忌不定。不知她是随口扯谈,还是确有其事?百日消香这味奇毒,可从未传闻过有解毒之法。但…世子寻医问药,不就是为了王爷身上那一样无解的“蝉怨”?如果她能解了百日消香,或许也能解“蝉怨”之毒!此乃歧地之幸!
挽月一歪腿,坐在他身上。
却听挽月一声轻笑:“世人只看表象,诸位看我不像大夫,言语又不慎重,便不以为我能治病,也是无可厚非。医者除了观表征,还需把脉,方敢确诊。殊不知,脉,实在也只是表象…大夫,终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挽月并不想应战他的耐烦。手一扬,三份药下了肚。
“你…过来。”
他想起她伏在车窗萧索薄弱的背影,自他上了车,她就再没有说过话,日夜兼程赶到歧地。
“崔管家,你亲身跑一趟,请孙太医过来。”王妃扬声唤道。
见他不动,挽月下了床,走到他身边:“旁人不信我能解毒,你莫非也不信?你信不过我,还能信不过皇后?”
画面太美。
他眼里浮起一抹嘲笑,如果有诈,手里捏着她的穴道,恰好给她点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