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挽月无语地瞪着白娘子,半晌,探听道:“我嫁进相府能有甚么伤害?白娘子是不是折子戏看多了?”
“或许吧…我现在也不肯定了。”
挽月沉默一会,苦笑道:“我和他有一些渊源。”
白娘子沉吟了好久,蹦出一句:“此人也许配得上你。”
……
“我俩本就一模一样。”素问笑了笑,语气轻巧了些:“记得女人说,民气非常,一小我如何样,就看知己和贪婪各占几分。女人以为,世人遍及四六,此起彼伏,时而知己四分,时而贪婪四分,终究清理时,约莫也就是五五。有些人过分固执些,也越不过三七去。”
“其一,报恩便是迷了许仙的心智,令他爱得如痴如醉,自个儿抽身成仙去?这是报恩还是报仇?其二,水漫金山淹死多少百姓?淹没多少良田?那些失了亲,失了财的,不啖她肉都算得是菩萨心肠了,她被压在那塔下,还能去替她讨情?还能推了那塔?这又是甚么事理?另有阿谁老衲人法海更是……”
想到或许这个人间真有如许一名谪仙般的奇男人,本身却兴趣缺缺,完整没有半点怀春少女应有的镇静等候,一下子感觉本身当真是老了,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软软地歪在榻上。
……
挽月默了一默,更加淡然:“白娘子的名儿,和传说中的那位白娘子,倒是只差了一个素字。”
“哼,下次有机遇,倒是要好好和你说道说道这个法海……”白娘子忿忿。
或许是因为白娘子的茶;又或许是因为素问提及十成之恶时,腔调中掩不住的切肤之痛。
挽月噎了一噎,她给她讲的,可都是名作,名作啊。
“我晓得,女人以为这人间并没有大奸大恶之人。女人错了……只是还没遇见罢了……”素问声音渐低,藏不住郁郁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