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公司财务出题目了么?项目预算超越了预期?那么,应当融资?存款?还是调用……
兵部尚书喜形于色,才代火线将士们伸谢完龙恩,高胜寒却又问了,“谁卖力押运粮草?”
想远了。她现在可不是在公司的股东大会上,也不是年度总结和下一年度预算陈述。
“皇上,那赈灾的事……”户部尚书张庭还是硬着头皮启奏。
一个时候后,皇上一向没有发话也没有表态,众大臣们都不再辩论了,渐渐停了口水仗,悄悄昂首察看龙椅上那一名。
“都议完事了?可有成果?”她懒洋洋的开口,顺手抓起一本方才呈上来的奏折翻看,扔开。又抓起下一本,持续扔。
世人抬眼朝龙椅背面瞥去,邓公公手执拂尘搁在龙椅上,拂尘包弓足花头垂下的绵软纤细的银丝正抵在皇上脸侧,支撑着高贵的龙首不要往下滑。邓公公目不斜视手不抖腰不酸腿不软的尽力支撑他家主子,态度那叫一个专注,压根就当下边群臣是氛围,乃至还模糊有些不满这群不长眼吃饱没事干瞎折腾的大臣们吵到他家主子。日日吵,月月吵,年年吵,也没见国库充盈兵强马壮,倒是一个两个家里富得流油,连那些刁奴也敢横着走!甚么玩意!
“哦。”高胜寒了然的点点头,大笔一挥,“准了。”在兵部尚书的奏折上批了红字。
发觉四周俄然温馨下来,高胜寒缓缓展开眼睛,忍下打哈欠的打动,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臣在。”户部尚书张庭出列。
站前边的两位阁老两位丞相以及六部尚书两腿抖了抖,差点没有气歪鼻子!
高胜寒揉揉眉心。
不想,皇上又飞来一句话堵死了他的策画。
经这么一事,世人都提起了十二分的心,不敢再扯些有的没的,那些鸡毛蒜皮部分牵涉不清踢皮球的小事,更是不敢拿到朝会上来乱来了。
“岁末,各处要用钱的处所多着呢,礼部工部那一块就不能省……”新年祭奠,朝拜,团年饭,元宵灯会,各方的打赏等等,七七八八拉拉杂杂的,几近没将国库给挖空了。而剩下的钱还要预备来年春季的花消,不成能真正掏光了老底。
高胜寒下认识就瞥了邓公公一眼,邓公公眼观鼻鼻观心,如老衲入定般,没给任何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