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忍着些”清欢颤抖着翻开那瓶金创药闭着眼睛撒了一些在他的伤口处,那药撒在伤口很痛,绝非常人能够忍耐,她很清楚,又将红色的纱布悄悄的紧贴在他的伤口处,一圈又一圈的绕过他的左肩,仔细心细的包扎好。
这如何能算他的错呢?他已经拼尽了尽力,她晓得他一向是个一心为民的好仙君,错就错在那黄裳男人过于心狠手辣,乃至能够说鄙视生命,想到这里,清欢的眼神不由带了一丝冰冷,她恨如许的人,特别恨草芥性命视其他生命如蝼蚁的人。
“我是不是很没用?”那一贯高傲高冷的仙君抬起通红的双眸看着她,喃喃的说出这句话,蓝眸中翻滚着激烈的痛苦与自责,让他看起来像个脆弱到无可救药的孩子,那一刻,清欢只感觉本身的心都碎了。
这是她第一次用如许指责的语气和白苍说话,她和他自了解到现在,向来没有红过一次脸,可此次她真的惊骇,惊骇他过分逞强乃至于罔顾本身的性命。
“临时没事,不消担忧,翠缕快拿些包扎的用品来”清欢沉着的批示,用手悄悄的将白苍的上衣解开,那人只嘴唇发白着强忍着不吭声,但是当清欢看到那血肉恍惚的伤口还是被吓了一大跳,一个玄色的符文已经嵌入了他的皮肤,那奇特的标记破开了他的血肉,深深的根治此中,让人看了只觉心中一阵阵恶寒。
清欢神采有些痛苦的说道“这些人已经死了,你再看也没有效啊”
白苍低头看了一眼本身左肩的胸口处,那边已是皮开肉绽,犹在往外不断地滴着血,他却只是悄悄地盯着那伤口,五百年前他出世直至现在,他向来没有受过如许严峻的伤,独一的一次印象是少时髦是幼虎之时差点被一只花豹一口咬死,关头的时候那只雄狮救了本身,挡在本身,将强大的他紧紧护在身后。
“公子,蜜斯,你们没事吧”听到翠缕一起呼喊着跑了过来,一脸的担忧,乃至差点跌倒在那血泊中,一面惊叫着一面跑了过来,神采惨白,泪水涟涟。
那白虎却没有出声,只定定的盯着她,唇角是鲜红的血液,胸口开出一朵血红的花,一双蓝眸却固执的盯着她,不发一言。
“这并不满是你的错,你已经做的很好了,不是嘛?”清欢半蹲了下来,用双手重抚住他的脸,像是安抚急需获得必定的脆弱孩童普通,语气轻柔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