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瑟终究松了一口气,“既然如许,你能脱手帮苏钰虹治病了吧?”
“抱愧。”
他斜着眼睛瞪着她,“那你就是不承诺了?”
“我天然是信你的,但是……”他有些难堪的看了一眼秦瑟,却发明她正和简玉玄低声的说着甚么,底子没有看到他,不由得有些委曲,因而负气普通的点了点头,“好,我们同房。”连她都不在乎他和别的女人睡在同一间房里了,他另有甚么幸亏乎的?
他诱人的妖颜近在面前,那微醺的眼神,那微启的朱唇,都像是一种致命的引诱,聘请着她上前咀嚼,他的气味带着一种药草清冽的香气,再加上淡淡的酒味,秦瑟感遭到心头一颤,连氛围中都仿佛都充满了这类醉人的气味,有一种酒不醉大家自醉的感受,不由得后退了一步,移开了视野,轻咳了一声,说道,“你到底有甚么打算?”
夜晚,秦瑟在房里不安的踱着步,要不是简玉玄跟她左发誓,右包管的,她压根就不会同意他那么荒唐的建议,让云儿和苏钰虹同房?她即便真能忍得住不碰他,可云儿的名节也是有损了,传出去对他多不好!
“谁要做甚么参将?”他撇了撇嘴,一脸的不屑,可随即又想到了甚么,问道,“我去漠北的话是不是住在秦王府里?”
“瑟瑟,你就别走来走去的了,过来喝杯酒暖暖身吧。”简玉玄坐在圆桌前,舒畅的拎着一个上好的白玉酒壶,一副落拓安闲的模样,喝了几口酒下肚,他的神采微微的泛出了红色,别有一番风情。
他顿时杏眼圆瞪,“瑟瑟是别人吗?她是我将来妻主,我天然是和她一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