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他站直了身子,也不晓得从那里摸出来一张纸,“既然你承诺了,以防你今后耍赖再来跟我要人,就盖个指模吧。”说着,就攥过她的大拇指,直接在上面戳了个洞,在纸上盖了一个血指印。
简玉玄挑了挑眉,“谁说我不肯脱手救你的?”
看着他对劲的把纸叠好放到胸前,苏钰虹的神采也都雅不到那里去了,沉声问道,“那你甚么时候帮我治病?”
“良药苦口你没听过吗?”简玉玄一脸的不悦,该死的臭女人,竟然把他的衣服都吐脏了,本来还想放过她的呢,现在他窜改主张了!“你到底喝不喝?不喝就算了。”
苏钰虹强忍下了心头的不满,道,“你不是已经说过了吗?只要我让凤魅云对我断念塌地的,不让他再缠着秦瑟,你便免费给我医治。”
苏钰虹的脸顿时胀成了猪肝色,她瞪着他,怒道,“你如何去了这么久?”
“那不可!”她立马沉下了脸,毫不踌躇的回绝,她长这么多数没见过那么美的男人,并且还贵为一国皇子,如何能够等闲放弃?
她满腔的肝火这才是以燃烧了一些,悄悄的点了点头唔了一声。
“很好,”他又拍了鼓掌,从怀里又摸出了一张纸,“以防你的病治好以后耍赖,我写了一张欠条,你再按个指模吧。”说着,又攥过她的手在纸上印了一个印子。
听着房里传出来的喊声,简玉玄只是嘴角微微的动了动,然后持续捣鼓手里的草药,欢畅起来的时候还悄悄的哼了两句戏文,他早就看她不扎眼了,恰好秦瑟和凤魅云不在,他还不趁机整整她?
她纵使心有不甘,也只能伸开嘴巴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可才喝了一口,她便忍不住噗的一声全都吐了出来,一脸的痛苦,“这是甚么药?如何又苦又辣?”
“对,三千两!少一两都不可!你们苏家是江南首富,你的命应当不止戋戋三千两吧?”他已经探听清楚了,苏家在江南的名誉并不差,只是这个苏钰虹的名声却不如何样,好事也没少干,要她三千两,已是便宜了她。
简玉玄耸了耸肩膀,“你不承诺就算了,我现在就给你松绑,你归去等死吧。”
“没了,没了,”简玉玄笑眯眯的把纸条收进了怀里,“你等着啊,我这就去给你采药治病。”
“别急,别急,”他伸出两根手指在她跟前晃了晃,“前提谈好了,我们再来谈谈诊金的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