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设法有些事理……好吧,归正我们家也没甚么亲戚,先不把这事奉告爸妈,能拖一时算一时,等找个机遇再向他们申明吧。”
“是啊,爸有病在身,需求人服侍,妈身材本来就弱,如果把真相说出来,还不让他们脱一层皮。”
这时,手机响了,是姐姐的号码。
朱九戒怒道:“姓于的,我要让你血债血偿。”
是蓄意行刺,还是突发车祸?
黄队长勘察了现场,让部下给交警队打了电话,交警队来了两名同道,拍了照。
“但是……但是……”
再见她的后脑勺,鲜血还在汩汩地流着,腰间变形,仿佛肋条折了。借着月光可见,常娥的衣服尚模糊有一道车轮印。
黄队长瞥他一眼:“甚么军爷?叫同道就行,我们天然会秉公办案,如果你们存有质疑,能够先将死尸伏贴到殡仪馆,如果没甚么设法,就自行措置了吧。”
措置完常娥的事,两人回到常庄,已经是下半夜两点了。
“谁?”
朱九戒说:“我们能不能瞒着二老?”
常母说:“这孩子,临走也不来和爸妈道个别。”
“但是甚么,常月,你是不是晓得甚么,到了这时候另有甚么可坦白的。”
说到这,常月又是一阵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