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九戒俄然间走火入魔,可把常月吓坏了。
常月神采大变:“姐夫,有这么严峻吗?看来茅山道长的道符练不得。”
“嗯,花非花是表姐的艺名,表姐是个自在涣散的人,脑筋里天马行空,甚么杂七杂八的东西都有,能想出如许的艺名并不奇特。”
常月将耳朵贴在姐夫嘴上:“姐夫,你说,你说吧,我听着呢。”
“你把天罡道符撕了?”
“姐夫,你醒醒啊。”常月急得哭了起来,眼泪一滴滴落在朱九戒的脸上。
朱九戒眉头一皱。
朱九戒家铺的是地板,夏季取暖是地暖,是以,赤足也不觉凉。
“姐夫,你运运气,看身材有没有不适.”
“好多了,我强自练功,没想到六阴六阳神功不但不能融会,反而相互抵触,心脉受伤,要不是你先前一针刺在膻中穴,护住我的心脉,又连刺关元穴,开释出我体内哄蹿的真气,我现在怕是……怕是不死也残废了。”
“姐夫,是不是很疼?”
说着,常月起家坐在床边,悄悄地附在朱九戒的胸前。
常月手抖索着,一针针刺下,每一针如同刺在本身身上。
“花非花,莫非你表姐的名字就是从这首诗里来的?”
“你……你刺吧,要连刺。”
“小月月,你在和谁说我?表姐夫吗?”
“快……快取银针,刺我的膻中和关元穴,膻中刺入银针不取,关元穴要手持银针,连刺三十六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