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抚在她身上,比水还轻柔,比水还炽热,小闲狂跳的心垂垂温馨下来,觉得他只是如许安抚,没想到他却借着水势,就那样出来了。
“看你,满头的汗。”叶启道,接着起家,就那样跳下了床,把小闲吓了一跳,忍不住睁大眼睛看他要干吗。
就算没有叮咛,袖袖也急着找借口退出去的,这时得了叮咛,脸红到耳根,头垂到胸前,低低应一声是,飞也似地逃了。
叶启混乱的呼吸在耳边响起,小闲清楚地听到叶启狠恶的心跳,双手只是紧紧地抱住他的脖子,脑筋昏昏沉沉的。直到疼痛袭来,她不知如何的,张口咬了叶启肩头一下,泪水涌了出来。
这是前人吗?如何比当代人还开放啊。
“退下吧。”叶启强抑短促的呼吸道。
只见他就那样返身把小闲连人带被子抱了起来。
想起昨晚他的需索无度,小闲就来气,狠狠剜了他一眼,翻身坐了起来。
小闲讶异极了,道:“你没吃醉?”
头上的金饰还没拔下呢,小闲推开叶启,道:“浑身的酒气,先去淋浴再说。”
当然疼。
叶启把她抱在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拉过锦被把两人裹住,目不转睛地凝睇她。她的皮肤极好,初承雨露,又淋浴过,脸颊红红的。长长的眼睫毛微微颤抖,被他吻得发肿的唇……他再也忍不住了,凑畴昔,悄悄啄了一下,再次那如花的唇瓣含进嘴里……
小闲睡得苦涩,恍忽还在承平坊本身家,直到有人推了她一下,道:“少夫人快起床,时候不早了。”
小闲赞道:“可贵你想得殷勤……”
袖袖和剪秋一前一掉队来,身后小丫环捧着涮口的盂盆洗脸水。
温度刚好的水让小闲舒畅得呻/吟一声,随即重视到两道炽热的目光射在胸前,忙把身材缩到水里去,水面上飘浮着玫瑰花瓣,多少能遮挡一二。
“别……”小闲认识到他想做甚么,用手推搡他,却那里推得开。
身子被压在锦被上,小闲莫名感觉心慌。叶启撬开小闲的嘴,直吻到她的灵魂深处。小闲只觉不能呼吸,双手有力地攀在他的手臂上。
小闲惊诧:“你……”
小闲感觉胸前一凉,才反应过来。
小闲只好推开他,满床找小衣纨裤,道:“我要叫人出去奉侍了。”
重新回到匡床上,小闲累极,头枕在他胸前,眼睛再也睁不开了。
袖袖快速别过脸去。
叶启在她耳边喃喃安抚着,把她抱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