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死了,不要你服侍。”小闲推他,手触到他健壮的胸膛,动手处却滑溜溜的。
剪秋道:“已经半夜二刻了……”
“那你说如何办?难不成倒了重做?”江妈妈没好气道。
叶启把饭菜送到她嘴边,她就伸开嘴吃了,没有送,她就闭着眼,好象睡着。
小丫环道:“妈妈,再热,饭菜就不好吃了。”
在启闲轩也由她们奉侍穿衣等琐事,归正一个主子也是奉侍,两个主子也是奉侍,小闲又是个和蔼不抉剔的,丫环们倒感觉理该如此。
不会把他的肉给拧下来一块吧?
剪秋和袖袖对视一眼,脸又红了。
帐子被卷起,暴露剪秋的笑容,道:“少夫人好睡,从昨晚一觉熟睡到现在。”
“这么晚了?”叶启讶异隧道:“那就都歇了吧。”
食案摆在寝室外间,小闲偎在叶启怀里,打着打盹。
江妈妈再次打发人过来问甚么时候传膳,此次,再没有人答复她。
莫非还没有天亮?睡时枕在叶启臂上,此时身边却空空如也,他去哪了?
小闲防备地盯着他。
袖袖便呵呵地笑,道:“郎君为着少夫人好,奴婢天然听郎君的。”
小闲不解隧道:“如何了?”
她翻开帐子,袖袖顿时道:“少夫人醒了!”又不知对哪个道:“快,去请郎君,服侍洗漱,筹办晚膳。”
刚洗漱完,叶启便过来了,笑吟吟看着小闲,道:“可饿了?”
到底出了汗,衣衫穿上去粘粘的不舒畅,小闲踌躇了一下,还是顺了他了。
小闲也被叶启吓了一跳,没想到这货还会叫得这么地动山摇,不由去撸他的袖子,道:“真拧疼你啦?”
“出去吧。”叶启温声道,不待剪秋回身,一把把小闲抱进怀里,倒了温水,柔声道:“喝点水吧。”
当他硬挤进原木做成的大浴桶时,小闲就大喊被骗了。这货,真是过份。
小闲浑身乏力,软软地倚着大迎枕,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仿佛要滴出水来,连脖子的肌肤都是粉红色的。
然后有人出屋,有人进屋,廊下脚步声有条不紊地响起。
这个时候用热水?剪秋不解地看了叶启一眼,却瞅见他敞开的半截光滑的胸膛,立即张口结舌,话也说倒霉索了。
叶启便不再说甚么,只和顺地为她把衣衫一件件穿好,道:“出了一身的汗,先沐浴吧。”
叶启吃痛,啮牙咧嘴嚎了一声。
叶启由着小闲把袖子卷到胳膊上。
小闲过门,只带了袖袖和青柳两人,青柳又是个不会干这些活计的,以是叶启把身边的大丫环都派给了小闲,本身身边只带顺发等小厮。
脚步声让小闲回了魂,门还敞开着呢,要不是还挂着湘妃竹的帘子,早就*光外泄了。
屋里满盈着欢功德后的苦涩气味,剪秋头不敢抬,心怦怦地跳,踏进门刚要说话,叶启又道:“算了,你还是去备热水吧。”
小闲睡梦中好象听到有人说话,实在是睏得睁不开眼睛,还没有一息,又沉甜睡去。再次有了认识,展开眼时,敞亮的烛光照在红帐上。
小闲想到昨晚的荒唐,脸不自禁红了,佯怒道:“你但是我的丫环,如何尽听他的,不听我的?”
琉璃盏凑到嘴边,小闲张口喝了一口。
言外之意,现在是深度就寝时候,恐怕小闲会一觉睡到大天亮。
小闲起家下床,道:“既是三郎送给我了,天然就是我的了。”
说话间,书宁带了小丫环端了洗脸水出去。
言外之意,天然是说,若叶启交代下来的事倒霉于小闲,她是不会听的。
叶启理直气壮道:“我们是拜鞠问,拜过祖宗,正儿八经的伉俪。哪对伉俪不干这事?有甚么好笑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