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本身干儿子拜别的背影,刘安暗叹了一口气。
可他明显曾拼着性命为父皇做了那么多事情,到头来一旦产生了甚么,父皇最早思疑的人还是他。
黎征一愣,顿时就从椅子上滑下去,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父皇息怒,儿臣不是阿谁意义!儿臣只是见父皇从收回沉思,怕惊扰父皇,这才抬高了声音,并非是惊骇父皇!非要说的话,儿臣对父皇也是畏敬!”
“征儿。”天子终究沉声突破御书房里的沉寂,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把黎征和青琅都吓了一跳。
“他公然会思疑我。”
入冬两个多月,他在南边安插的暗桩就被人拔掉了三个,按照线索查了两个多月,明显中间查到了很多明白的证据,可查到最后却落了空,这明显是有人故布疑阵,用心要耍着他们玩。
随刘安的干儿子进宫,黎绍泰然自如地走进了御书房,脸上是一如既往的温润笑容,只是这温润当中还多了一份理所当然的冷酷。
看着御案上的那一块竹简,青琅眉心紧蹙。
这是他们第三次见到那块竹简,前两次见着时,那竹简上一样刻着某个处所的代称,而后的七八天以内,他们安插在那一处的暗桩就会被人拔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