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个筹算?”黎绍挑眉,“青予,你是桓家的独子。三年前还不急,可现在你也不小了。”
“乖,持续。”黎绍立即就收起了笑容里那显而易见的威胁。
陛下此人也是,明晓得殿下只把他当弟弟一样照拂着,却老是要妒忌,看不惯他跟殿下靠近,却又不敢跟殿下说甚么,就老是公报私仇,将他发派到甚么人迹罕至的处所去办一些苦差。
解府的日子平平如水,风波不起。
桓致笑了笑,泰然又沉稳地说道:“一向没跟殿下说,是感觉殿下大抵早就已经看破了,在我还没有发觉到本身的情意时,殿下就该猜到了,细想这几年殿下的一举一动,真的是马脚百出。”
桓致摇了点头:“不敢说,怕连亲人都做不成,也不能说,不管他接管还是不接管,都是要难堪的,毕竟……另有元世,更怕他是昧着情意姑息我,以是还是不说了。能像现在如许理所当然地住在解府里照顾他、照顾元世,我就心对劲足了。”
每当殿下有话要叮嘱他或者教诲他的时候,就总会将他拉到没人的处所,也不晓得这后宫里是不是另有胆小包天敢偷听殿下墙角的人……除了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