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河也侧身直视着黎绍,不卑不亢地反问道:“那殿下您会爱上我吗?”
林清河撇撇嘴,不觉得意道:“公然传言不成信。”
长孙伯毅眉心一蹙,俄然就将黎绍的双手反剪到身后,一手钳住黎绍的双手,另一只手则从腰间摸出一把匕首,直接豁开了黎绍的衣裳。
只听“嗞啦”一声响,黎绍这一身上好的锦缎衣裳立即就变得一文不值。
黎绍一脸难堪地看向雍宁。
黎绍轻笑一声,有些猎奇地问林清河道:“那林女人感觉我是甚么样的人?”
用心肠将这些事情做完以后,长孙伯毅才问黎绍道:“殿下要娶林清河吗?”
长孙伯毅一把将黎绍扯到面前,气呼呼地说道:“殿下没空见你!”
胸前一凉,黎绍惊诧地看着长孙伯毅:“你!你……”
是啊,这又是一件父皇替他决定的事情,还能让他在大婚之前与林清河见上一面便是父皇尊敬他的表示了。
话音未落,长孙伯毅就已经拉着黎绍大步分开,眨眼间就进了延英门。
哪有亲爹让亲儿子去做这么伤害的事情的?他只不过是跟着去了一趟疆场就被他爹骂了个狗血淋头,陛下如何就让殿下去做那么伤害的事情?
黎绍眉梢一挑,看了看神采镇静的雍宁,再看看身边神采微变的林清河,揣摩了一番才淡笑道:“我就说林女人的名字如何听起来耳熟,本来是雍宁母族那边的人啊。”
“不疼。”趁着长孙伯毅的手松了劲儿的时候挣开手,黎绍有些难堪地将衣裳掩好。
“清河!”在延英门外急得来回踱步的雍宁一瞧见林清河就赶快跑了过来,然后才向黎绍作了一揖,“殿下。”
“诶?你做甚么?快停下!”被长孙伯毅高耸的行动吓了一跳,回过神后黎绍就感觉哭笑不得,“待会儿让六顺给我换个药就成,你快别闹了。”
被林清河这突如其来的密切打了个措手不及,黎绍傻愣愣地看着变了脸的林清河,不晓得该说甚么好。
“……也一定是定局。”展颜浅笑,黎绍先一步回身,往延英门的方向走去,“我送林女人出宫去吧。”
幸而是殿下躲得快,不然这一刀是要拦腰砍畴昔的,躲得再晚一些就连救的机遇都没有。
“……不是,也没那么常常。你别担忧,我这不是好好地返来了吗?”
黎绍无言以对,只得说道:“我与林女人才见过这一次,今后的事情,谁能说得准?”
“伤口?哪儿?在哪儿?”长孙伯毅立即严峻地左看右看,四周寻觅黎绍身上的伤口。
“对不起,”他刚才还拉着殿下走得那么快,伤口必然是裂开了,“疼吗?”
“没干系,常有的事儿。”这话一出口,黎绍就想咬掉本身的舌头。
“我不饿,”长孙伯毅拂开黎绍的手,“我帮你包扎。”
公然,长孙伯毅一听到这话就猛地抬开端,瞪着一双眼睛厉声问道:“常有的事?”
长孙伯毅抿嘴,拉起黎绍的手就将黎绍拉到床边,按着黎绍坐下,然后就跑出寝室,问六顺要了包扎伤口的东西,等六顺把东西备齐了都送来,长孙伯毅衣摆一撩就在黎绍面前蹲了下来。
林清河的眼神一亮,可见黎绍已经向前迈开了步子,并没有要与她多说的意义,林清河也只能把将要出口的话咽回肚子里:“有劳殿下。”
“好好的?”长孙伯毅恼了,头一次冲黎绍吼道,“这喝采好的?那如何才气叫不好?”
林清河又道:“我与殿下确切是第一次见面,我又是在深闺长大,但殿下您的事情我传闻过很多,算是女人的直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