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明玉感觉这句话有坑,良家女子决然没有学道的事理,再说她还是个公主,不过自幼学的事理倒是不能扯谎,她便和顺的应了一声。
手掌传来细细的疼,周璟那邪气却猛地上来了,直接将她按在了石桌上。
这金枝玉叶虽说将来是个炮灰,可都是这般清秀又一肚子事理的小东西,但是实足的吸引他,将来如果真的跟天子起了抵触,大不了就把她扶上皇位,她为女皇,谁敢说她一句不是?
只要这三公主暴露放肆的性子,再来个刁蛮公主一哭二闹三吊颈的“三件套”,周大世子绝对让她颜面折到十八层天国里去。但是跟前这位对他这等气人的纨绔风俗,倒是一副宽大的心态,明显是个比他小的女人,恰好用一肚子温软的事理给他顺了那炸毛的脾气。
“三公主如何了?”周璟皱了皱眉。
甄明玉看着本身的手指,这可算是走在刀尖儿上,锃光瓦亮的刀刃泛着寒光……她抿了抿唇,一双清秀的眉眼敏捷的瞄了憋了一肚子气的驸马一眼,她眼底俄然闪过一丝光彩,垂首从荷包里取出一只小小的犀牛梳子,还用帕仔细心的擦了擦上面的布绒。
甄明玉想起周将军那张阴沉的脸,便安顺的受了,不过鼻尖抵着鼻尖,甄明玉很等闲就闻到了他身上那股子淡淡的香气,另有那双细润的眉眼,从远处看是龙章凤姿,从近处看那邪气的眼里倒非常勾人……
走过尽是荷香的长廊,弯弯的弦月垂挂在柳梢头, 几只黄莺鸟啾啾的飞过天井。
他大步走畴昔,扫了一眼三公主,淡淡道:“公主,还晓得本将头疼漕运的事?”
周璟一上疆场,那便是浴血里的阎罗,阿谁勇猛劲儿,便是关大将军再生,也要叹赏三声,只如果在虎帐,统统的弊端一概撤退。但是在不兵戈年代,那弊端可不是普通的多。
甄明玉不由的蹙了蹙眉,还晓得男女有别,晓得有别还抱着?!不过在这茬,还是要循分些,万一再被按在石桌上,就大大的不妙了。
不过总感觉这些都说不畴昔,便捂着一旁微肿的脸颊,朝着周璟道:“宋参将是本宫一个故交保举的,懂些星象占卜,前人常说观天象便可知灾祥,知灾祥便可明白政治的得失了。如果驸马有空,能够让他给驸马你用星象占卜一下商州漕运……”
宋兴贤是个温润的人,又是精通玄学占卜的,他看到三公主眼底仿佛有些严峻,便弯身将那星象图全数展开放在了石桌上,温润道:“公主,学习星象不成像顽童读书那般,老是半途而废便要触怒星宿了……”
甄明玉听了这句话,不由的捏紧了手中的帕子,这但是天上掉馅饼,稳准狠的砸到了本身头上,她忙笑着点了点头。
“父皇懒惰,把朝务压在驸马头上,本宫瞧见了也是心疼驸马,便问了问婆婆几句。晓得驸马忙漕运,本宫便想着学习星象来帮忙驸马。”
给那小东西讲着甚么,还不时看了看那小东西发红肿的嫩脸。
脂粉堆里、纨绔丛里磨出来的熟行,看到三公主这般风格倒是感觉非常别致。那些人如果碰到他犯少爷脾气,普通都惊骇连累到本身,第一反应就是躲得远远的。周璟这一肚子邪火,被三公主这一把舒筋活血的犀牛梳就给梳化了。
等措置完商州漕运,就带她一起去商州行馆,一边游山玩水,一边温香软玉……
如诗的夜晚, 如画的美人。
小东西一眨不眨的看着本身,周璟唇角微微一勾,看着那张又白细嫩的脸,真想搂在怀里狠狠的亲上几口,不过那红肿却让人感到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