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及他们来到昭阳殿的时候,恰好碰到了相携而来的韦伊莲和荣嫔,因而一世人酬酢了几句,便一起进了昭阳殿。
“皇上,几个孩子闹成如许,往根上说的话,也都怪臣妾。”
说来也巧,因为暗卫们带来了季闲云,以是景元帝便早早散了朝,是以上杓昀便拉住了二皇子杓沣和谨王三皇子杓勍,说是兄弟们好久没有一聚,便相邀他们去昭阳殿喝酒。
南宫雪仿佛没有听到季闲云的话一样,而是直直的盯着景元帝看,脸上的意义很较着,那就是必然要将季闲云赶出昭阳殿。
“淑妃姐姐,这紫玉簪好生眼熟,莫不是仙去的芝公主送你那支?”
杓勍和杓沣闻言对视一眼,但是很快就别开目光看向别处,并同时哼了一声。
看到荣嫔的锋芒直指本身,韦伊莲当即开口辩驳,“皇上,臣妾并没有说要荣嫔母子性命这么暴虐的话,淑妃mm能够作证。”
可恰好那荣嫔一贯都和韦伊莲不对于,何况这些年来韦伊莲仗着家势和位份,也没有少逼迫荣嫔半分,现在韦伊莲好不轻易失了势,荣嫔那里会放过这落井下石欺负归去的机遇。
季闲云唰的一下黑了脸,鼓着嘴巴像个活力的小孩子,气呼呼的回身就走,边走边大声喊道:“来人呐,给我筹办上十斤上好的黄连来!”
韦伊莲看不得她小人得志的模样,心中嘲笑,皇上说的是给受冤之人做主,可没说是你这个小贱人。
南宫雪天然也看了他一眼,不过也就是淡淡的瞥了一下,很快就移开了视野,仿佛在看一个毫不相干的人一样。
落座以后,话都没有说上几句,眼尖的荣嫔便瞧见了淑妃插在发间的紫色玉簪。
杓昀晓得淑妃一贯不如何喜好季闲云这个娘舅,便有些歉意的捏了捏季闲云的胳膊,回到了淑妃的身边。
比及季闲云走远,景元帝对着南宫雪问道:“现在能够说了吧?”
南宫雪看到杓昀和季闲云亲热的模样,冷声说道:“昀儿,母妃在说闲事。”
景元帝瞧瞧杓勍,再看看杓沣,乌青着一张脸骂道:“你俩都给朕滚归去闭门思过,没有朕的答应,不准踏出房门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