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惜,还没比及韦贵妃笑个纵情,昭阳殿那边就传出了景元帝的旨意。
不等杓昀解释,秦艽就说出了暗卫两个字,杓兰顿时想起了他曾说过的,皇上专门派暗卫暗中庇护她的事。
“小丫头如何说话呢,难不成在你的眼里,哥哥就是哪种大嘴巴的人!”杓昀佯装不欢畅的板起了脸,冒充怒斥了杓兰一句以后,正色说道,“兰儿,你和阡陌的事,就算是皇兄不说,也瞒不过父皇他白叟家的。”
一传闻景元帝进了昭阳殿,韦贵妃嗤的一下就将手中的锦帕撕成了两半,“贱人,禁着足都能勾了皇上的魂儿去!”
杓昀伸手摸摸她的头,并不言语。
因为秦艽和杓兰都带了伤,以是他们那晚悄声回到严家以后,就以杓兰犯病急需诊治的借口快速分开了。现在,住在城中一间堆栈当中。
杓昀拿着信鸽带来的小纸条,对着秦艽和杓兰说道:“父皇,让我们回暄阳。”
“朕念淑妃慈母之心,特许昀儿回宫疗养。”
杓兰双手捻着衣角,低着脑袋闷声说道:“都是兰儿沉不住气,搅了皇兄的差事。”
此时,远在千里以外的皇城内里,景元帝正对着暗卫送出去的动静吹胡子瞪眼,一只大手将书案拍的砰砰直响。
对着常福哼了一声,景元帝背起双手,转起了圈子,“混闹,真是混闹!”
秦艽从速伸手扶住她,并在杓兰昂首看向他的时候说道:“mm谨慎。”
暗卫们手中的信鸽都是专门练习出来的,不出三天的工夫,景元帝的旨意就被带进了建宁城。
大宫女青萝从速接过她手中的帕子,然后递给她一杯热茶,以后细声细语的劝说道:“娘娘不必动气,就算那淑妃勾了皇上的魂儿去,也得封不了皇贵妃。”
韦贵妃一想下月初六就是本身晋升皇贵妃的册封大典,心气立马和顺了下来,“指不定皇长进了昭阳殿,想起淑妃阿谁不成器的儿子,一怒之下要接着禁她的足呢,呵呵......”
常福不晓得景元帝因何生这么大的气,也不敢等闲开口,除了恭请皇上息怒以外,只能将脑袋一低再低。
秦艽端着个酒杯站在窗前,透过窗缝打量着路上如织的行人,低声说道:“就凭兰儿身材不好这一个借口,我们就不能在建宁城中呆的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