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满脸戏谑的皇子殿下,看到他干清干净的嘴角,秦艽故作平静的清清嗓子,将他从面前推开,正色说道:“殿下,这是让韦太师在朝堂上栽个跟头的好机遇,怕是要劳烦丞相和淑妃娘娘多多操心。”
杜仲向来安康,少有病痛,秦艽和杓昀不由的异口同声问道:“病了?甚么病?很严峻吗?”
看到两位主子焦急,暗五从速接着说道:“殿下和驸马莫急,太医看过,丞相已经没事了。”
暗五适时地插话出去,“驸马爷,杜丞相告病,连宫里的太医都轰动了。”
杓昀和秦艽对视一眼,都松了一口气,心说丞相无事就好,不然的话,朝堂上这一盘大棋,他们但是连主帅都没有了。
“去,这天下就你聪明,那如何连个嫂子都没有给我拐来啊?”
“殿下,臣感觉这韦贵妃没有那么傻。你想,下个月她就要晋封为皇贵妃,三皇子也要被封为王,她如何能够在这紧急时候做这类搬石头砸脚的事情?”
这小山楼大要上是座堆栈,可实际上就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黑店。但凡是住出来的人,韦老三都会有专门的部下去调查他们的身家,只如果浅显百姓背后无依无靠的,他们就会将人迷倒带走,而后另有人易容成他们的模样活动上两天,在人们的眼中形成一种假象。是以,就算家里人已经确认他们消逝不见,也无从查起。
本来,在容一他们混出来以后才发明,那小山楼堆栈的老板韦老三连同全部堆栈,都属于一个叫二爷的,不过可惜,这一个多月里不管他们如何查探,都没有见到过这个二爷的真身。
看完了容一传来的动静,秦艽先闭了半天眼睛,然后才对杓兰说道:“兰儿你真聪明,内里确切提到了残雪茧。”
暗五歪头道:“部属只传闻,那日丞相在大街上见到了一个女子,俄然整小我都冲动了起来,伸手拉着那女子死命不放,最后竟然还晕畴昔了,丞相夫人担忧的不得了,这才轰动了宫里。”
不大的一张纸条,上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蝇头小楷,杓昀一字一句的往下看着,额头上的青筋一根根都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