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手上拎着一尾红尾巴鲤鱼的暗七就被暗五给一把甩了出去,恰好摔在杓兰的身前。
本来半躺在房顶上的秦艽一下子坐直了身材,迷惑的看向杓昀,“这个时候,兰儿如何来了?”
淑妃不解景元帝的意义,蹙眉问道:“皇上,现在兰儿中了毒,从速给她解毒才是端庄,为何要去西山行宫?”
“淑妃你忘了,暗七跟着昀儿去了西山行宫。”
一群太医战战兢兢,都跟着跪在地上叩首请罪,“臣等该死,还望皇上恕罪。”
景元帝点点头,转头看向淑妃。
淑妃心中急的上火,看到那些只顾跪在地上请罪的太医,忍不住走上前说道:“刘太医,公主难受成这个模样,莫非你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深吸一口气以后,景元帝转头对着淑妃说道:“你给兰儿简朴清算一下,朕这就安排人带她去西山行宫。”
他这一点头不要紧,秦艽还觉得杓兰这是没治了,一张俊脸唰的一下赤色全无,并忍不住双臂用力,将杓兰紧紧的给揽在了怀里。
被暗五拎着后颈疾走了一起脑袋发晕的暗七,在杓兰一声痛苦的干呕声中复苏回神,闻声对着杓兰一看,从速将手搭在了她的手腕上。
差点儿将一把老骨头摔零散的刘太医,连痛都不敢喊一声,只顾得叩首告饶。
景元帝额头上的青筋直跳,盯着刘太医一副要吃人的模样,怒道:“快说,公主她究竟中了甚么毒,可与性命有碍?”
杓昀一瞪眼,抬手就要接着号召暗七的后脑勺,就见他双手捧首喊道:“公主她中了毒,只要野生的鲤鱼胆能治。”
一把将神采青白的杓兰抱进怀里,秦艽肉痛的无以复加。
“怪不得父皇非要我来这里听风弄月,你看这玉轮,确切比皇宫里看到的要大抵亮。”
俄然间暗三不晓得从那里冒了出来,语出惊人,“殿下,杓兰公主来了,要找暗七。”
“我说驸马你轻点儿,抱的这么紧,会让公主更难受的。”
恍然大悟的淑妃伸手拍拍额头,“哎呀,臣妾都给急胡涂了,竟然将他给忘了。”
景元帝自幼身材健旺,再加上他长年习武,手上的力道较平凡人要大上很多,不幸那年逾七十头发斑白的刘太医,被景元帝揪着衣领子向上一提,差点丢了半条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