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甚么,无毒不丈夫。”
“当时尤溪村里的风言风语但是很多,要不是严复站在村庄中心破口痛骂了三天,估计这件事你早就晓得了。”
杜仲闻言心中一惊,忍不住开口唤了一声夫人。
严如蓝一口气强撑到现在,却被杓昀毫不包涵的一刀刺进心口,就见她身形闲逛两下,忍不住哇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来。
杜夫人看到顺手被杜仲掩上的房门,言说道:“老爷,要不要我叮咛下人清算几间客房出来?总不好让客人陪着你在书房熬上一宿吧?”
看着严如蓝的恨不得生吃了他的神采,杓昀嘿嘿一笑,话语如刀,“你就算是把眸子子瞪下来,也窜改不了夜风是你兄长的究竟!”
“丞相,成人之美,你将夜风唤来,让他们兄妹相认吧,也好了了柳含烟一桩苦衷。”
......
说完这话,杜夫人回身拜别,在走了四五步以后转转头看着杜仲,俄然间笑着说道:“老爷朝堂之事妾身从不过问,也从不忧心,但愿这内宅之事,老爷也一样不忧心。”
看着严如蓝红红的眼眶里恨不得冒出火来,将杓昀活活烧成一把焦炭,秦艽便走上前去站在他俩中间,说道:“严女人如果不信,我可派人将严复接来暄阳,让他亲身跟你说。”
杓昀离的比来,大手一伸就将她给扶住了,两指顺势搭在严如蓝的手腕上,半晌以后对着尽是担忧的杓兰和杜仲说道:“无事,她不过是急怒攻心、血不归经而至。”
严如蓝不齿道:“好毒的心机!”
杓昀呵呵两声,说道:“当日在建宁城,我曾派部属专门调查过柳含烟。得知这柳含烟,也就是令母大人,是被令尊在建宁山的半山坡上救归去的,她为了酬谢令尊的拯救之恩就以身相许。人都晓得十月怀胎,但是柳含烟在和严复结婚以后的八个月时就生下了你,严如蓝!”
这时候杓昀已经放开了严如蓝,不过,他的手上多了三道抓痕也就是了。
杓昀不觉得意的对着严如蓝摆了摆手,“严女人你不必像只受了惊的刺猬,本皇子并无歹意。”
杜夫人固然已经年过四十,但常日里保养得益,现在展颜一笑,说不出的雍容华贵。
“殿下,庆国公府......”
听到杜仲提及庆国公府,他立马将凤眼一挑,截住话头说道:“丞相,现在我们在议论严如蓝的事,别的都临时今后放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