杓昀走到她的面前,晃动手中的折扇将她高低打量一遍,很有些讽刺意味的说道:“你当这里是甚么处所,岂容你说来就来讲走就走。”
杓兰将杓昀指到本身鼻子上的手指一把挥开,斜着眼睛说道:“你想的倒是细心,mm我是那么白目标人么?”
“如蓝啊,这位是皇上的爱女杓兰公主。”
杓昀晃了几动手中的扇子,对着杜仲问道:“时隔那么多年,丞相就如此肯定严如蓝就是你的女儿吗?”
杓昀厚着脸皮说道:“丞相太客气了,听闻你卧病在府,不来看看,我们这心也放不下来。”
没想到这时候杓昀竟然说出如许的话来,杜仲不由感觉脸上有些挂不住,话音里都带出了几丝气恼之意,“那遵循殿下的说法,应当如何?”
“如何,如蓝没有奉告你吗?”
杓兰看了眼窗外乌黑一片的天气,点头道:“这这么晚了,再将如蓝姐姐闹起来,怕是不好吧?”
杜仲不由想起了那仅仅因为一个小妾争风妒忌就被韦太师整到丢官下狱的工部尚书,点头道:“殿下说的有理,是臣胡涂了,臣这就唤如蓝前来,当场滴血认亲。”
杓兰眨眨眼睛,转头看向杜仲,就见他正看着如蓝发楞,满脸的伤感。
杜仲看向杓兰,暴露了个可贵的笑容,“这个时候公主和殿下都没有歇息,还专门来看望臣,如何能算晚呢。”
“皇子殿下应当清楚,这里可不是民女要来的。”
秦艽走上前去,先将杜仲扶到中间的太师椅上坐下,然后才问道:“这么多年,丞相就没有派人去找寻过柳含烟的下落吗?”
......
杓昀的眼皮子一抽,禁不住有些哑口无言的感受,秦艽则适时的在一旁插话道:“严女人,你一心要走,莫非忘了不远千里来到暄阳的目标了吗?”
“丞相身为父皇的左膀右臂,底下不晓得有多少人虎视眈眈的在紧盯着,而这严如蓝恰好又来自建宁城,韦家的地盘儿,还是谨慎些的好,毕竟天下人有类似,而生辰八字更是说甚么就是甚么。”
如蓝苦涩一笑,点头说道:“公主错了,我父亲严复不过是建宁城尤溪村中一个浅显老农,和当朝丞相并无半分干系。”
杜仲听到杓昀的反问,不知为何一下子严峻了起来,“奉告我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