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那是甚么药膏,一沾上她脸,就是阵阵火辣辣的疼,她冷不防倒抽了口寒气,挥手格挡开惊叫道,“你给本宫抹的甚么?好痛。”
她双手被缚,这才一动脚,脚心就钻心的疼,没法之下,她头一偏,就咬在他脖颈侧。
雒妃自来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性子,她挣了挣没弄开,反而将自个手腕又弄出淤青来,“秦寿!”
秦寿不为所动,他姑息没用上的腰封,就那么一缠,就将雒妃双手捆了,“诚恳些,留疤了本王可不会再要你。”
雒妃怒极反笑,她的确想一脚踹死他的心都有了,还查抄,清楚就是在轻浮于她!
秦寿这当已经缓慢抹完她的脸,指腹已经落到她纤细脖子,闻言,面无神采的道,“天然信的。”
“息宓,你不会想看到第二次的……”
“公主,松口的好。”他低语呢喃,像是枕边情话一样和顺,可雒妃倒是听出了一股子瘆人的寒意。
秦寿嘲笑了声,辟如玄冰冷厉,“不如何。”
他一本正紧地说着这话,部下行动倒是色气,他指尖滑向她圆润的肩头,从那边撩开青衫,另一手却从她纤细腰身探了出来。
他行动一顿,缓缓垂眸,浅淡的眉色映托下,出了眉心那点丹朱色,他那张脸上皆是淡薄的。
她没看到,他幽深不见底的眸色,以及脸上寂灭如冰的深沉。
雒妃看了看自个的手,葱白指尖微微颤栗,她不晓得他为何不躲,不然以他的技艺,她那里打的中他。
从后腰窝的位置缓缓摩挲而上,摆布高低,顺着脊椎骨,并不放过任何一片肌肤,末端还在她后背两片如鱼鳍般流线的肩胛骨上流连了半晌才收回击,并似感喟的道了句,“背上没有被蚊虫叮咬,不必抹药。”
然,并没任何感化,摆布两边,都让秦寿给占有了。
她非常用力,嘴里都咀嚼到了铁锈的腥味,可秦寿仿佛感受不到痛,他胸腔震惊,竟是低笑出声。
然她也是豁出去了,并不松口,反倒咬着那点皮肉磨了几下。
但很快,她就悔怨让秦寿给她抹药了。
他并未如雒妃所想地抱起她,反而是从袖子里摸了一拇指大小的青瓷药瓶来,在雒妃的谛视下,拔了软塞,从内里倒了些凝露模样的膏体来,沾了点在指腹,抢先给雒妃抹脸上的疙瘩。
雒妃眨了眨眼,长卷的睫毛扑闪,如同振翅欲飞的胡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