雒妃耐着性子听了几天,就完整的沉了脸。
雒妃一觉醒来,已是辰时,她睁眼,还想去推推身边的息芙,哪知摸了个空,反倒是抓着只苗条丰富的大手。
秦寿便道,“公主可先遣部分马队带着太医先行,后续兵将缓缓而来便是,这也是急不来的事。”
两人用了半盏茶的工夫,她才悄悄对雒妃道,“姊姊,我感觉宁王对母后,好似有点不一样?”
秦寿侧头看她,轻声道,“公主该出来了。”
雒妃捏着裙摆,手心湿濡,小脸上神采不明。
雒妃人虽聪明,可她到底对行军兵戈这些事并不感兴趣,在她看来,如许的事,那都是糙男人才调的,她么,作为公主,天然在宫里头把玩胭脂水粉就好。
秦寿半隐在袖中的手,拇指摩挲食指,似考虑了好些时候才道,“九州觉得,公主还是趁这几日,晓得些行军兵戈的事也好。”
位于王府中心的正殿,雒妃一起走来,能见一些宫娥与侍卫的身影,这些人天然是熟谙雒妃的,皆朝她敛衽施礼。
背后论人非,息芙明显有些忐忑,她靠近了雒妃,“前几天,他特地问了我好些有关母后在宫里的事,然后言谈间,偶然发起,他与母后是打小就熟谙的,形同青梅竹马。”
雒妃见她那傻乎乎的模样,暗自点头,她也不晓得这姊妹到底是聪明还是蠢的,亦或大智若愚?
第七今后,秦寿见雒妃避他如蛇蝎,他这才作罢,半点非论兵法之事。
宁王多年那没回兰安,即便是回王府,他也感觉陌生的紧。
秦寿心头默算,“十来日吧。”
雒妃仿佛这才回过神来,她望了望她,吵嘴清楚的桃花眼眼尾不经意就泛出薄粉来,端倪尽是不知所措。
雒妃唤了个小兵过来,给宁王安排了房间,她带着息芙,也没号召秦寿,先行归去,筹办与天子哥哥手札一封,说说当下的环境。
雒妃稍稍松了口气,她继而拉着息芙,一起闲谈女儿家才感兴趣的话头。
这日,另有半天的工夫就能到宁王扈地--兰安,息芙见秦寿不在金辂车里,她遂过来与雒妃同坐。
她没兴趣地甩开他的手,又在软枕上蹭了蹭,这才完整的复苏过来,“这是到哪了?”
秦寿背剪双手,他陪着雒妃站在内里,目光幽深地盯着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