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府守门的门房,一见着架式,吓得连滚带爬地跑进府,从速回禀去了。
雒妃怒道,“你敢说,这也是驸马叮咛的!”
巳时三刻,首阳等人到了,她身后押着解家长幼,侍卫亲兵身上杀气凛然,骇的人不敢多看。
雒妃眼尖,她瞅见混迹在人群中的容王亲信,急仓促进走,与秦寿报信去了。
她桃花眼一扫,那身穿红衣的刽子手便打个冷颤。
解闽一夙起来,眼皮就跳的短长,他揉了揉,反而更加难受起来,边上夫人张氏还在不断的唠叨,“夫君,本日可要带上小叔?”
“啪……”的声响,斩令着地。
鸣蜩嘲笑一声,“公主与王爷伉俪一体,岂容你这卑鄙小人抵赖,现在证据确实,便不得容你!”
雒妃挑了支鲜红的斩令,纤细指尖轻飘飘的,可却握着解家长幼的性命。
顾侍卫率先将解闽押上斩杀台,一踢他膝盖,解闽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雒妃早等在了北城朝门,没有监斩官,她亲身坐镇,刽子手被拖来的时候还颤颤兢兢的。
雒妃冷哼一声,将那本账册给身边的槐序,槐序当即大声念叨,“腊月十一,八车米粟,与城郊八百里地,同突厥少族长换的外族金银金饰不计;仲春初八,得突厥要地理图一份,换戈剑计百把……”
不消槐序再念下去,解闽面色一变,他睁大了眼睛死死盯着雒妃。
等候他的,是早守在木窗外的顾侍卫手上的刀光,他划下利刀,手腕翻转,就着刀把背在解闽当胸一拍,就将人打的个趔趄。
“我等奉雒妃长公主之命,缉捕解闽归案!”
解闽邪火腾地冒起来,他想也不想一脚朝管事踹畴昔,“本公子好好的,那里就不好了?”
“我要见王爷,”解闽披头披发,可他脸上带起不屑的嘲笑,“公主本日所为,但是颠末王爷同意?我乃王爷麾下左骁卫,服从王爷叮咛行事,公主无权干与容州外务。”
顾侍卫押着解闽出来,首阳朝他嘲笑一声,“将解家长幼带到北城朝门,公主亲身监斩!”
解闽那里敢承认,他只一口咬死,“我要面见王爷!”
顾侍卫一马抢先,抽刀率先闯了出来,随后的亲兵一拥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