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可不在乎那些船工的命。
李花儿见状,笑了出来。
仓促下楼了。
但李花儿在乎,这如果然炸了,别说船舱里的本身和方山,就是那岸上的军士,并这渡口停的其他船只,也会受损。
说罢,从靴子侧面拿出了一柄匕首,递给了李花儿。
李花儿抢在他之前道:“两位军爷,可有匕首之类的东西?”
船尾是宽广见方的形状,其上有一扇雕镂地非常精美的窗子。
并且那些人也当真狠得下心来,在船舱里放了火药火油,一旦被人发明,大不了一炸了事。
而那龙涎香的味道,天然就是袒护火药火油味道的了。
李花儿没有再说话,而是微弯着腰,沿着接缝一向走到了船尾处,才直起了身子。
世人对视了一眼。
实在奇特。
待肯定了再无构造以后,她才将那门打了开。
内里的天越来越亮,而内里的河岸之上,声音也越来越喧闹。
到时候陈迹全无,只说是为了庇护贡品,谁又能晓得内里活动呢?
方山闻声,瞪圆了眼睛,就要骂那三人。
李花儿愣了一下,这才明白了为甚么这船的吃水那么奇特。
此时,自那窗子外,有一道阳光照进了船舱。
她道:“还请方校尉帮我扶着这板子,千万别挪动分毫。”
她蹙起眉,摸着那窗棂,回身看去。
公然是一个不深却扩的夹层,内里并排放了很多个箱子。
方山严峻地跪坐在李花儿的位置,撑着那块木板,一动不动。
等了好一会儿,她这才悄悄地晃了晃那块板子。
方山先开口道:“你们下去吧,就照她的话,和将军说,莫让人靠近了。”
只见几个军士绑着那三个船家来到了二层。
方山闻声这话,严峻的表情一松,就卸了力道,被木板打在了脑袋上。
匕首通身玄色,刀柄、刀鞘无一点润色,显是实战所用之物。
她灌得很谨慎,都灌完了以后,才松了一口气,道:“再等等吧。”
……
李花儿端起那碗水,倒了半碗在内里一团白花花的东西上,再将碗谨慎翼翼地放在了中间,细心对好位置。
她收回匕首,又对方山道:“方校尉,能帮我寻一碗米醋、一碗净水吗?要大碗。”
这时,船舱内传来一阵喧闹的脚步声,扰乱了李花儿情感。
方山揉着头,看向那水碗,有些劫后余生地说叹道:“竟然是火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