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以后,李花儿还是是如平常一样,每天跑到岸边去待着。
李花儿听着,心中顿时一紧。
看着李花儿托着腮,蹙着眉头想事情的模样,李大俄然很想将那东西直接交到佟将军里,本身今后再不管这些。
李大听她这么说,这才坐稳了,问:“那你说,这事情要如何办?”
“不可!”李大猛地起家,就要往外走,“我得去奉告佟将军。”
能设想,当这群军士到了疆场之上,发明无粮草、无兵器的时候,会是甚么样的表情。
李花儿看着他忧愁的模样,笑问:“爹,您是不是想要拿他们的把柄,除了陶家?”
是以此人来人往,商船与客船来往穿越,固然因着南边的战事而不如平时那样鼎盛,但比之前太子在平水州出事时候的萧索,较着富强了很多。
不过现在看来,方山实在不是干这跟踪暗藏的料。
军士们只晓得是来缉捕自南面北逃的水匪,但是李大却清楚,他们是在寻陶家私运军饷的罪证。
“以是,”但李花儿还是拉着他坐下,“就更要抓了十成十的把柄才嘛。爹您现在去和佟将军说了,那叫空口无凭,抓不了人,还打草惊蛇。”
他叹了一口气,持续做那药箱,不说话了。
李花儿百忙之余昂首看看天。
“是呀,还没到最热的时候呢,就如许了。”李花儿叹了一句。
不过,他还是开口道:“这是军秘密事,你个小丫头,就别管了。”
李花儿晓得李大是体贴她,心中暖洋洋的,笑道:“这不是没发明嘛……不过爹,您知不晓得。蔡家船队是干甚么?”
这事情,如何能够不焦急?
都是因为阿谁东西,才让本身招了有些人的眼,终究扳连了妻小。
……
李花儿却一脸“我就要管”的模样,道:“我固然是个小丫头,却比方校尉强些。好歹跟了那么久,他们还没发明呢。”
“爹把稳些。”李花儿忙道。
李大踌躇了一下,这才道:“当初北三关我被俘虏的那场仗,就是因为那兵屯的小吏,偷将上等粮草、铁器等与外邦买卖,到了仇敌来犯的时候,才发明吃的不能吃,兵器也都是绣死,这才……”
这是李大第一次提及这个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