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掌柜闻声李花儿如此说话,愣了一下,问道:“这话如何说?”
分开了铺子以后,李花儿就先到了仁心医馆。
和这几个事情比起来,其他铺子诸如错了税款、库房失火之类的事情,都不算大事了。
柯掌柜的又呆住了。
李花儿笑了,将纸条收好,又对王大夫道:“多谢王大夫,如此,小女先走了。”
……
李花儿笑道:“那是个有本领的,请他去给家里看看,再请他到州府去,那地痞的事情,应当也便能够结了至于船队商队的,将来端的开了海禁,伯父总要有本身的商队船队,也不会受制于人吧?”
柯掌柜苦笑一声:“你倒是说说,让我如何信?”
说着,她放下茶碗,道:“伯父家中的事情,您不消担忧,州府的事情,您也不消担忧,其他铺子的事情眼下也都算小事了,您也不消担忧,倒是……这船队商队的,柯掌柜还是想体例收一支本身的吧。”
说罢,她就翻开了那张纸条。
“你……哦,我记起来了,你是不是就是清河村阿谁姓李的丫头?”王大夫细心看了她两眼,问道。
“大侄女,这等乡语,可要慎言,慎言呀!”柯掌柜小声道。
那王大夫正举着本医书,站在柜里,点头晃脑地看着。
王大夫闻声她对章太医的称呼,略微变了神采。
李花儿走畴昔,礼道:“王大夫。”
这番话说得,还真是有事理。
“那章大夫将他们都治好了,”柯掌柜说着,有些咬牙切齿的,“却不想家里,竟然还藏了那样的人在灶上,要不是那章大夫去指认了出来,还不一样会如何呢。”
这第二天,柯掌柜就对着李花儿,千恩万谢的。
太子在了他们这儿出事,柯掌柜的那点儿当官的人脉,也是首当其冲的,分不出那精力来帮他。
李花儿说得很安静,但是听在柯掌柜的耳朵里,却和惊雷一样。
李花儿笑着听他说。
李花儿忙接了过来,恭敬道:“多谢王大夫。”
是以,柯掌柜让齐伴计到了州府,去措置那官司,而本身则在这里,安排其他的事情。
闹出了性命,事情可就大了。
紧接着又是衙门来了人,说那补库房和县衙的家什重做,都给了珍宝斋。
柯掌柜听她说得这么简朴,更愣住了。
本该柯掌柜忙着去处理的,谁晓得柯掌柜的娘子并后代,吃坏了东西,上吐下泻了三天,都倒在床上起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