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清了清嗓子,道:“喜福到了医馆后,大夫看了也说措置得好,但是要住些日子看看。这住到第四天的时候,就来了个白胡子老先生,给王大夫看了个甚么牌牌。”
李花儿没体例,只好将东西抱在了怀里,笑道:“不过就是举手之劳罢了,却收了这么多东西。”说着,她又对着柳婆子道,“方才这位婶子说甚么机遇,但是喜福遇见甚么好人了?”
李果儿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抽泣说:“嗯,姐姐,我都听你的。”
李果儿并不懂李花儿的情意,只是摇点头,道:“不,就要听姐姐的。”
柳婆子忙点头:“不是,是个白胡子的老先生。”
李花儿听得有些古怪了。
李花儿点点头,对李果儿道:“头发干之前,不准出门。”
李花儿出了屋后,将房门关上,一边往外走,一边笑道:“柳奶奶自县里返来了?喜福现在好了?”
李果儿先听出了声音:“是柳奶奶。”
“花儿在家吗?”
那热情妇人见李花儿关门关窗,又眼尖瞥见李果儿头发包着趴在窗上,就笑道:“哟,果儿洗头呢吧?我们就不出来了。”说着,将挎着的篮子塞进李花儿怀里,“这些是你柳奶奶攒的鸡蛋,另有从县里买的点心,不值几个钱,你拿着吧。要不收,你柳奶奶又要跪下了。”
显是没为李花儿的话细想。
李花儿这话说得,便是意有所指了。
李花儿顿时吓了一跳,此时她还在院子中间,想赶畴昔扶一把都难。
中间的热情妇人嗐了一声,推推柳婆子:“你老说得,谁能不胡涂?”说着,又对李花儿笑道,“是这模样的……”
几天没见,柳婆子看着像是老了好几岁的模样,但是眉眼之间的精气神,却不测埠多了很多。
幸亏李花儿想事情快,听完以后,便也明白了。
李花儿传闻,也非常不测:“是县里的阿谁仁心医馆?”
倒是中间阿谁热情妇人,听懂了李花儿的话,对着李花儿一使眼色,道:“可不是呢?这世上的事情,知人知面不知心的,一群豺狼,呸。”
那热情妇人也被柳奶奶吓了一跳,忙伸手拉着柳奶奶,口中抱怨道:“我方才如何给您老说的来着?花儿才十三岁大,你跪她不是要她命吗?”
李花儿的心猛地一疼。
“现在哭吧,到时候见了娘,可得和娘好好说说话,不能只哭,晓得吗?”李花儿柔声安抚了一阵子,又叮咛了一句。
李花儿噗嗤一声就笑出来:“嗯,就这事情上,果儿可有主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