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风这才道:“既然不是来瞧病的,天然不消劳动你个大夫在这儿,而我家女人的事情,不好担搁的。”
柳飞再次被噎住了。
而李花儿慢悠悠地说完,就非常安静地看着那些人。
柳飞完整想不到,他们不但没有吓到这些人,反而还被李花儿说得,下都下不来台了。
语气半带讽刺,明显感觉这都是因为李花儿多事的原因。
柳家如果穷到吃不起饭了,只剩柳喜福一小我值些银子,送到宫里搏个出息,也算是世人常见之情。
李花儿笑道:“我晓得你敢,以是这不是出来了吗?”她理了理方才出来时有些乱的头发,“归正这不是我的铺子,也不是这些人的本钱,你爱砸,大师犯不着在内里挡着。砸了以后,县里的人看病不见人,找的又不是我们。”
这又是个甚么说法?
李锦儿看着柳飞等一世人大眼瞪小眼的模样,心中便明白了,不由松了一口气。
他现在身子薄弱而衰弱,现在又站在背阴的处所,正拿帕子捂着嘴咳嗽。
李花儿站了一会儿,取出帕子在手中摇着,又问道:“你们到底砸不砸?别是没有趁手的兵器吧?要不,我给你们寻一个?”
李锦儿摇点头:“是些别的事情。”
柳飞这句话说完,在场的人都是一阵惊奇。
李锦儿会心,点头道:“去不了了,我们铺子里有些事情……”
李花儿看了李锦儿一眼。
欲言又止。
李花儿更是感觉心中一阵恶心。
公然就瞥见沈珩拄着拐,站在一旁的角落里。
李花儿和缓了神情,就着这事情顺口问道:“柳大伯现在气可消了?但是能好好说话吗?”
她也是万想不到,柳飞竟然打着的是暴虐的主张。
“章大夫说,他无儿无女,到平水州投奔师侄,遇见了李掌柜,倒像是有了个孙女,还因着李掌柜,收了几个好门徒呢。”本草嘴皮子终究溜了一些,将话说全了。
柳飞被李花儿说得,半句反对的话都说不出了。
可柳家是吃不起饭的人家吗?(未完待续。)
这时候,如果立即有个来看病的人,才是最好的了。
李花儿反而理直气壮地回了一句:“您说对了,仁心医馆的事情,我还真能做主。”
柳飞目呲欲裂,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她,眼神中闪过冰冷的寒意,却还是不脱手。
还好有李花儿在,人又机灵,又有些胆量,才算是节制住了这群人。
一番话,说得非常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