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花儿摇点头:“不必了。”
而这些村庄里,清河村的阵势是最高的,地盘是最肥饶的,净水河在清河村这里,是最平坦、最无盘曲的一段。
李花儿不由感慨。
待做出来后,便能够入山打猎,到时候送到清远县城,总能换着米来下锅。
孙三贤白了李果儿一眼:“甚么叫吃独食,我给你换的,我有糖,四叔从扬州带返来的呢。”
李果儿现在很不喜好别人叫李花儿傻子,嘟嘴道:“你不傻,你不晓得要下雨。”
可惜现在尚未成果,李花儿拍了拍树干,遗憾地想着。
安妥后,李花儿擦了擦汗水。
她是想以李花儿的名义,好好地活下去,好好照顾李果儿的,可不是来每天和一群小孩子打斗,或者打嘴架的。
孙三贤摆摆手,对李果儿道:“小孩子一边儿去。”说着,他滑头地一笑,先将孙小小赶回了屋,再小声问:“傻花儿,昨儿的肉,另有没?”
能出一柄好弓,李花儿心中感慨着,只可惜以她现在手头的那便宜爹留下的东西,碰了这树,才是糟蹋好东西了。
李花儿接过来,估计这一团麻绳索足有五丈不足了,点头笑道:“好,你归去等着吧,晚餐的时候过来找我就好。”
想着,李花儿终究有了些高兴,便回身下山,顺道又在途中寻了皂荚树。
现在李花儿面前的柘木并它四周的那些,都起码有二十多年的树龄了,可算是少见的贵重。
李花儿还没说话,李果儿就先笑了:“孙三哥要吃独食。”
李果儿此时对李花儿非常崇拜,又听她说得如许笃定,立即点了点头:“是,都听姐姐的。”
而同时,清河村的人间隔奉山,也是比来的,固然奉山相称峻峭,但清河村却处在奉山坡度更缓的一侧,便是有个山石掉落的,都滚不到清河村去。
说话间,姐妹二人已经将衣服晾得差未几了。
孙三贤一吸鼻子,又笑问:“不过傻花儿你真短长,说下雨,还真的就下雨了呢。”
孙三贤嘿嘿笑着:“在家带小小呢,这孩子今早瞥见下雨了,定要我陪她去采荷叶。”说着,他指着本身头上的荷叶,问,“你要不要,要的话,我也给你采一个去。”
李花儿叮咛完了,回身出门,就去了奉山。
是以,她摸着李果儿头发,笑道:“你放心,记得姐姐昨晚给你说的话吗?”
孙三贤是个无肉不欢的人,闻声李花儿承诺得这么干脆,立即点头应道:“好好好!我等着。”
现在夏至时节,新雨过后,偶尔一阵夏风吹过,就将奉山吹得绿意盎然,身处此中,听风抚树,听百兽声,听猎户穿越期间的声音,都是种享用。
待孙三贤走了以后,李果儿却不明白了,她昂首问李花儿:“姐姐要这个做甚么?”
麻绳索换肉?
李花儿晾着衣服,闻声孙三贤这句话,不免一笑,道:“是,多谢了。”说罢,又问他:“你今儿没去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