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是啊,”我看他和个没事儿人一样的,内心顿生不爽,叉着腰问道,“您能不能上点心啊?这大蒜如何用啊?是拍黄瓜还是拌花生啊?”
我的音量因为惊奇高了好几个度,引得旁桌的人看向我们,脸上还带着意味深长的神采。于简仿佛翻了个白眼,用手扶着额头,一脸的“我如何会熟谙这类智障”的神采,不再理睬我。
于简一脸奸滑笑着摇点头:“不是辟邪,是我想吃。”
我这嘴里的咖啡刚想咽下去就一口喷了出来,刹时我便面红耳赤,也不敢看方灵甚么反应,瞪着于简就说道:“开……开房?!”
好啊这龟孙子,使唤我真他娘的行云流水!我这一肚子不平气啊,可惜没处所宣泄,毕竟早晨还要靠这龟孙子,只好咬咬牙点头往不远的阛阓走去。
于简没有再说甚么,他的双手交叉搭在腿上,仿佛是在等方灵论述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我也被这类氛围传染,一时候也不晓得说甚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