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这意义,”柳福儿道:“我等都略会一点技艺,畴昔多少也能帮些忙。”
假和尚岂肯罢休,还在呜呜不止。
柳福儿带着余下的人把梁二扔下的粮车弄去官道上面藏好。
“真的,”王二眼睛一亮。
“他才不傻呢,”柳福儿也累得气喘吁吁,脑筋一阵阵发晕,“他晓得,我们要粮不但吃,还要留着开荒,那就得要良种,这粮铺的粮食除开舂过的,余下的也不能做种,我们拿了就只能吃。”
柳福儿笑道:“训鸽耗时耗力,可不是银钱就成的,以黄贼的家世另有些勉强。不过凡事都有万一,要真有,就只能看梁二本领了,要让它跑了,该死他被黄贼记恨。”
马蹄终究踏入缰绳之前,柳福儿用力一扯。
“好,”梁二想起前些时候家去时,阿娘和阿嫂满面惶恐的说有盐户造反的景象,绽出一丝嘲笑:“儿郎们,今晚我们就捣了他老巢,看他还敢张狂。”
柳福儿抹了把头上的汗,道:“我才不上他的当,”她号召后边干活的几个男人,道:“都加把劲,待会儿另有事要做呢。”
将近子时,排在官道上的粮车才被完整的安设稳妥。
几人眼睛一亮,二话不说就把人五花大绑,顺带弄块不知从哪儿弄过来的麻布,把他嘴塞上。
柳福儿斜他一眼,道:“你别欢畅太早,如果那些品德性不好,我是不会留的。”
世人纷繁清算佩刀等物。
王二凑过来问柳福儿:“大兄,我们不去呀?”
柳福儿和王二等人直奔那人,王二脚快,在人懵懵,还没爬起来之前,就将人按住。
柳福儿道:“此时天气已晚,参军不如命人乔装前去四周郡县,买些让人手脚有力,昏昏欲睡的药物,将其插手凌晨的早餐当中,如此岂不事半功倍?”
“且粮车这么重,他们又把马带走,我们真要带粮跑,他打完白马寺,转头再来打我们,就连三百石也省了。”
梁二挑眼瞄了瞄她,悄悄呵了声,走了。
马队以布包住马蹄,翩然飞身而上。
这甚么意义嘛?
王二骨碌下眼睛,道:“大兄,你说梁将军会拿矿洞那些人如何?”
“瞧把那些将士们饿得,四下窜着找粮。万一有个不好,真被外族入侵,烧杀劫掠,凌辱妇孺,到时你们去抗吗?”
“还很多,”梁二挑眼问身后:“一个对五个,你们可敢?”
柳福儿扯了几根草,朝劈面晃了晃,半晌,劈面立即给了回应,明显也在时候筹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