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晓得呢,”柳福儿道:“或许是我多心,也说不定。”
柳福儿侧头看了会儿,道:“他们多少人?”
司空茂摆手,道:“都是一家人,本就该如此。”
柳福儿笑道:“没有这么严峻,城里已经留了三百兵士,暂可稳定局面。”
柳福儿含笑,道:“现在,梁家已经没人了,我不去谁去?”
车夫承诺着抽了个响鞭。
司空茂道:“你感觉汴州会有变?”
汪氏见她眉眼带笑,微微松了口气。
封节度使忙上前,道:“某眼拙,还请郎君莫怪。”
“我只是担忧会有不测,想请大兄在环境不对之时,联络交好的世家子,出动保护,壮一壮声望。”
封节度使随他来到一侧,周小六将柳福儿的丰功伟绩略微描述了下。
柳福儿道:“儿此番过来,是来借马,别的还想请大兄帮手。”
如此连赶了四天,终究来到武宁节度使府。
“他们过来,一起可有伤人?”
柳福儿笑道:“儿拜见母亲。”
封节度使仓猝忙从府衙出来,见来人是个文文弱弱的陌生面孔,不由一怔。
柳福儿道:“前些日子,马家娘子俄然来访,没待两天又俄然分开。这一来一回少说也几百里,若她没有图谋,又怎会如此。”
但是当看到柳福儿一身男装,又把两个丫头都带返来时,她愣了下,道:“你这是何为?”
封节度使赧然,“养军破钞甚大,某实在有力承担,只得以地养军。本想着如此能够囤积兵力,不想兵士们惦记收成,反倒荒废了技艺,现在皆与平常民夫无异。”
柳福儿点头,道:“徐家渡了泗水,进犯武宁。”
周小六点头,道:“放心,我会的。”
“是我去,”柳福儿道:“不过不是婆婆和阿娘要我去,而是我本身想去。”
柳福儿点头。
赤槿和重槿赶快接过,柳福儿道:“帮我跟阿娘说,等办完事,我便返来看她。”
有此等人才在,又何愁不能退兵。
封节度使道:“只要几个守城兵士伤了。”
“放心吧,”司空八郎道:“我又不是没颠末事,这还能不知?”
两丫环赶快施礼。
以是才被人等闲清算了。
她出了门,踩着脚凳上车。
汪氏正了正神采,道:“但是出事了?”
司空八郎大声道:“帮我照顾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