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将军,这一起行来,山贼盗匪,金兵流寇可仍猖獗否?”赵构出言突破了温馨。
“陛下,韩将军还领着数千精卒。”小黄门忍不住提示了一下。
“将军客气了,吾名刘穆。”刘穆谦逊一笑。
“韩将军,陛下命你随刘公公去崇政殿。这些部下,便去城西虎帐歇息,由我领着吧。”守城官恭恭敬敬的冲着韩世忠说。
“行了,别矫情了,快起请韩将军来崇政殿!”赵构笑骂一句,面前刘穆年级不过二十出头,为人倒是挺谨慎,心肠也算不错,固然性子冷了点,倒也能够培养用亲信,毕竟,这寺人步队,也是要有人带的。
韩世忠转头看了看部下,皱了皱眉“恩~好,李布,你带跟着这位大人去西营,不得肇事!闻声没有”
……
“这个,我也不知,不过想来应是功德,将军勿要担忧。”
公然,汪伯彦跨出一步,稍行一礼,“陛下,臣觉得,抚恤一事,当暂行缓之,现在时势不稳,朝廷初立,各项扶植都颇耗赋税,兼之百姓方才离开战役,该当韬光养晦,不宜擅起边衅。然居安思危,练习兵马亦不得耽搁。”
“另有无要事上禀,若无事,便退朝吧。”
“老爷,韩良臣方才到了城内,便被陛下叫去了。”
韩世忠稍显局促的坐在赵构劈面,相隔不远,赵构直直的盯着他。
赵构眉头舒展,他不是很清楚南京即位后,是否有金人来攻,不过,既然韩世忠说出来,却不得不考虑几分。“如此说来?企图在我?”不由得背脊一寒,难怪汗青上赵构再次逃离南京,去了杭州。
而另一旁,韩世忠领着他到部下,到达了南京:
“廷俊,你有何观点?”赵构见快争出火气,不得不退出汪伯彦来搅一搅。
“轰~轰~”城门翻开了,守城官带着一队兵士走了出来,步队中还站着一名寺人,没错,刘穆。
……
吕颐浩坐在太师椅上,微眯着眼,“陛下急昭韩世忠,想必亦是为了军权吧,陛下啊陛下,你可真是年青了啊。”
“将军客气了,我也不过是为陛下分忧。”
“陛下,韩将军已率军到达南京,正在城门口等待。”小黄门轻声向赵构禀报。
“金人侵犯我北方大片城池,与百姓乃有血仇,我大宋铁血男儿,如何不思报仇雪耻?虽北方沦陷,然南边向来是赋税重地,难不成,连军费都拿不出来?!”宗老皱着眉头,怼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