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猴赛雷。那,金陵如何?比之南京”赵构觉着非常蛋疼,南京不就是金陵么,宋朝咋不是这么回事。
“金陵也是座古城啊,孙权在金陵定都,而后东晋、南朝的刘宋、萧齐、萧梁、陈均接踵在此定都,那里文风更盛,妾身也没去过,不敢做比。”白芍想了想,一脸当真的答复。
“哈?!”赵构有点方,咋回事?如何越听越不对劲,夏商周???燧人氏??!三皇五帝?!!!甚么鬼?赵构一脸懵逼。
“又说那康王殿下之前在宁陵亲身练了一支劲旅,这支军队不过千人,但是军姿整齐,规律严明,堂皇之势,所向傲视,天下鲜有敌手,此前在那数百里外的小岗山盗窟占有的数千山贼,便是康王殿下带着这只方才练习月余的新军前去剿除的,一击得功,剿除此地,仅仅数个时候!……”平话先生倒是端起茶杯,轻啜了一口,提及康王亲军的赫赫军功。
赵构笑了笑,悄悄坐了会儿,起家环顾四周,端起茶杯,一饮而尽,久久无言。
“白芍虽比不得大人们学问,儿时可也是读过书的。”
“殿下又玩弄白芍。”白芍悄悄翻了个白眼,手上用力几分。
“哎,那群文官,真是可爱,让我在宫里憋了这么几日”
“殿下在我们建康即位,莫不是将要定都南京?如果如此……”一个穿着淡青色长襦的青年男人坐在椅上,闻声平话人的话,喃喃自语。
“殿下竟不晓得么?”白芍眉眼带笑,故作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