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羡道,“我只是来跟母亲说声,明日就出发了。”说罢,牵着玉珠的手回身就走。玉珠被沈羡拉着朝前走,还要转头跟嘉禾道,“娘,我和夫君先归去了,他日在过来看您。”
书房燃着几根小儿手臂粗的蜡,将书房照的亮堂堂,玉珠瞥见他坐在书案前面写着甚么,她拎着食盒畴昔,“夫君,我让丫环煮了碗面,你先吃些东西在忙吧。”
事情叮咛安妥,翌日一早,两人就出发。只带两辆马车,两人乘坐一辆,别的一辆上放着施礼甚的。
中午那会儿太热,分歧适赶路,天气入黑也会寻驿站安息,直到第三天上午才到徐州鸿沟处,远处是连缀大山,山脚下大片大片的农田,地里种着黄灿灿的稻子,本年是个歉收的好年。
玉珠走畴昔翻开食盒,把面端出去,“快些吃吧,不然一会儿都成一坨了。”
沈羡亲了亲她,“都依你,你想做甚么我都会陪着你的。”
一听这个,玉珠眼睛就亮了,她自小到大,也就是糊口在邵安城和都城,别的地儿更是去都未曾去过,她道,“夫君,那我们去哪儿?”
“等你吃完我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