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珠上午去跟女先生学了课,晌午安息时红姨娘真过来外头求她,几个丫环推说她身子不舒畅,正歇着,红姨娘就搁院子里哭的悲伤,“四女人,你去求求老太太吧,玉兰自幼身子骨就不好,祠堂里连个暖盆都没有,老太太要说拘她半月,吃喝都在内里,每天还得跪足三个时候,她一个小女人那里受得了啊,四女人,妾求求你,老太太最听你的话……”
因着伯府不究查,田月桐被打了二十板子放了出来,伤的不轻,屁,股打的开了花,得好一阵子疗养。
“秋姨,你瞧瞧这镯子,要重新打磨洗濯一番的。”
大多数的贵族后辈都差未几这般设法。
木氏抿了下嘴唇,“本来是为了这事儿,我们府上的女人甚的东西没见过,金丝镶嵌的压底儿的金饰都很多,何必去拿珠玉阁的金饰,我们府的三女人性子纯真,你家女人利用她拿了东西,返来一问我们才晓得,到底也算大事儿,这才报了官,又在你家里头搜出镯子来。不过到底是个小女孩,这事儿我们不好计算了,转头跟官衙里说声,你去把你家孩子领归去,今后可记着的,好好教养,莫要利用别人家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