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伯父,不消的,姣姣不嫌弃。”玉珠都感觉这二伯父脑筋里进水的。
二伯父姜安山最不靠谱,送了她八颗金豆子,说是她过了这个生辰就八岁,恰好送八颗金豆子。府中敷裕起来,二伯母对二伯父也好了些,仅限于银钱上,他要银钱就给,偶尔出府也有小厮跟着,不准他做混事。
玉兰此次学乖了,不跟玉香辩论,怯怯道,“我也是想送东西,但是我哪儿能跟你们比,你们都是嫡出,有嫡母护着爱着,我只要姨娘,姨娘也没银钱补助给我。前次我做错了事情,被母亲罚了几个月的月钱,手中一点银两不剩,实在买不起别的东西,这才……不过四妹放心,东西我让人打磨洗濯过了。”
半个多月的日子晃闲逛悠畴昔,另有几日沈瑾和谢澈要插手春闱,两人都不见严峻的神情,用了晚膳,家人一块坐了会儿。
沈媚只能带着玉珠归去翠凝院,一起上沈媚还在唠叨,“幸亏大哥没事儿,不然我得担忧死,哎,实在我好想大哥呢,玉珠,你想不想他呀?”
姜安山这会儿见小女儿说的那般不幸,内心头也忍不住怜悯起来,指责陶氏,“如何把玉兰的月钱扣了?她一个女人家,恰是爱打扮的年纪,手中总要有些银钱的。”
老太太当即大怒,不准予,老太太晓得家里头妾侍一多起来,必定会家宅不宁,这也是她不准几个儿子纳妾的启事,她只但愿家宅平和。
晌午也是在国公府用的膳,沙锅煨鹿筋,鸡丝银耳,桂花鱼条,油焖草菇,慧仁米粥,奶白枣宝,样样都是精美适口,两个小女人胃口好的很,吃了很多,日头落山时玉珠才归去伯府。
勇毅伯发话了,“老二,如何能跟你娘顶撞?她一个小女人家家的,做错事就该受罚,不还好管着,今后还能犯更大的事儿,罚她几个月钱也是应当的。何况她送给玉珠用过的金饰就是心眼小,莫要觉得我们不晓得,如果至心实意,送副本身画的书画都成,送别人用过的东西算甚么?今后你生辰,让你大哥三弟也送你些用剩下的?”
玉兰见有爹爹撑腰,眼眶都红了起来。
玉珠就道,“过几日就是春闱,我特地买了砚台笔墨送给两个哥哥,祝你们考个好成绩。”甘草从身后过来把放在红木盒里的东西递给两位哥儿。
这么多长辈在,玉兰不敢明面跟玉香吵,就红着眼睛看着她。
玉珠回绝,“时候不早了,我留着明儿过来吃成不。”
纪氏面上还不能表示出甚么,笑道,“这个县君就不必担忧,世子再如何说也是国公爷亲生的,伤没养好哪能让他持续上疆场,会留下病根的。”
玉珠嗯了声,内心头还是感觉奇特。
姜安山可贵在场一次,小女儿长的和红姨娘少女时非常的像,娇娇弱弱,惹人顾恤,又是他身边最小的女儿,可贵就心疼几分,“玉兰别哭了,一会儿爹爹给你些金豆子,想买甚么都成,不过可别再拿旧金饰给你四mm了,欠都雅,明儿去集市在给你四mm挑份礼。”
提起儿子,纪氏神采和顺的很,“刚喝了奶睡下。”
第67章
这么一说,姜安山想想也是,大哥三弟用剩下的东西给他,他必定得甩脸子的。
姜玉香幽幽道,“你不是女红很好吗?女先生都夸你呢,给玉珠绣副帕子都比人家旧东西好,还敢说你不是用心的呢,就是心眼子小,记恨前次的事情。”
大房的长嫂也快生了,玉珠前些日子得了一根野人参,作为三房的礼送给风雅,人参是个好东西,补气血,出产时含一片在口中能弥补体力,出产后身子把虚汗出完,能够熬汤补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