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羡闻言,回过甚来,还是他惯有的淡然神采,也不过十五六的年纪,还算是个少年郎,极苦之地并没有消磨他的意志和面貌,还是霞姿月韵,让人好生畏敬。
两人联络的频次在两月一次,前次沈羡受伤就断了,玉珠不放心,特地给他写了封去,说是已经从柳夫人那儿晓得他受伤的事情,扣问他伤势如何,让他好好养伤,还给他誊写了一份食疗方剂,对伤口和养骨很有好处。
亲兵守在一旁没敢拜别,见世子把函件看完收在贴身的衣物里头,他上前说道,“世子,国公爷还在找您,您看?”
夏季的时候,突撅人粮食严峻,两军又打了一仗,此次突撅丧失不小,半年内是不会来犯,两军都需疗养。
这太费事,实在没需求,玉珠点头回绝,“没事,我们安息吧。”
玉珠问道,“内里有甚么事情?小丫环们挺忙的,是不是大嫂要生了?”
“快些去把产婆跟郎中找到!”因为将近生了,府中特地请了产婆和郎中住着,以防万一。
小丫环仓猝趿拉着鞋跑出去喊人,产婆跟郎中都住在同一个院里,出门一喊就有灯亮起,丫环们连续起来。有丫环去喊林氏,林氏这几日本来担忧着,早晨睡不着,前院那么大动静,她早就醒了。
老太太跟勇毅伯是很心疼蓉姐的,到底是第一个曾孙辈的。
亲兵登山爬的气喘吁吁,上前喊了声,“世子,有都城来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