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云舒一见顿时拉住了花月,说了句,“是蓝甲军。”花月迷惑地看向他,赢云舒解释道:“是正平王的亲卫,我不想见他,我们他日再来。”说着就要拉着花月回身回走。
这也不能怪花月赢云舒,刘柱传闻他们能救夫子,便苦苦要求,两人只得连夜随他前来。船上只带了吃食,却未备换洗衣物。两人还从没这么狼狈过,只是事急从权,也只能姑息了,却从未想过如许会遭来思疑。
赢云舒手一动就要抽剑,却被花月拦住,花月悄声道:“你是真不想见正平王吗?”看赢云舒点头,就有点抓狂,语速缓慢道:“你不想见还动武,动武了还能不见,既然迟早要见,又何必动武。”听的赢云舒一愣一愣的。
陌阳城的城守名叫崔士奇,是正平王贏之阙的左膀右臂,为人甚是狂傲高傲,平生只听正平王的话。陌阳城虽有和他同级的守将,但却形同虚设,底子没法与之对抗。
赢云舒本来瞥见蓝甲军就心中不快,这时见一个小小队长竟然敢这么对他说话,更是大怒,一把推开队长:“本太子相见就见,何用你这主子多管。”说完拉着花月大步拜别。
看到玉牌神采大惊,暗想太子去驱逐云锣公主,走的是陆路,这代表太子的玉牌如何会呈现在这里。不敢粗心,赶紧跪下,问道:“两位是?”
士卫队长赶紧拦住他们,皮笑肉不笑地说:“太子不是要见城守吗,这如何就不出来了?”
花月本来还想或许这贏之阙就是个百世不出的大忠臣,人家就不贪皇座只为穹苍鞠躬尽瘁。但现在看赢云舒连提都不想提的模样,恐怕这内里有甚么不为人知的奥妙。
传闻穹苍国君贏之庭身材一向不大好,朝内高低一向由他的堂哥正平王贏之阙管着,在穹苍贏之阙如同摄政王普通的存在,朝内十之八九的朝臣都出自他的门下,能够说他要想当国君那的确连逼宫都不消。
赢云舒则实在不想见正平王,两人束手就擒,刘柱早就被吓的颤抖成一团,更有力抵挡,士卫们轻而易举就把三人擒住。
杨师爷看他不肯出示玉牌,便有几分信了季刚的话,但他毕竟做了这么多年的师爷,行事向来滴水不漏,再说看赢云舒也不像布衣百姓,便又好声说道:“既如此,正平王正在府中,请随我来吧。”他没见过太子,正平王还没见过?到了王爷面前,还不立分真伪。
赢云舒本就被气得不轻,看此人也带着思疑的目光看他,便嘲笑:“本太子的玉牌是谁想看就看的?”
陌阳城城守府巍峨矗立,门口两尊水兽镇守两侧。此时正有很多身着蓝甲金服的保护进入门中,一个个身矫体健,凛然肃杀。
小队长一声呼喝:“拦住他们,胆敢冒充太子,不怕连累九族吗。”喝声中跟从而来的士卫将三人团团围住。正要脱手,从城守府过来一队兵士,为首是个师爷打扮的中年人。
杨师爷一看他再三推让,已经信了季刚的话,冷声道:“城守府可不是你们想来就来,想去就去的,既然不做客,那就尝尝监狱饭吧。”说着就命令将三人拿住。
刘柱自从传闻两人能够救夫子后,就镇静不已,不分日夜荡舟赶往陌阳,颠末三天三夜他们终究赶到了陌阳城西门船埠。
赢云舒道:“都起来吧,带我们去见城守。”
花月稳稳心中抓狂的小人,才又无法道:“我们先尝尝这监狱饭吧,等正平王走了再想救人的体例。”花月不想在大街上闪现武功露馅,监狱里说不定机遇更多。
队长耻笑道:“这都到门口了,太子却改主张,是不是怕漏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