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云舒看着他的苦瓜脸,哈哈一笑,“我们既然说救,那就必然能救,走吧。”说着拍了刘柱肩头一下,带着花月率先向城门走去。
赢云舒冷冷一笑:“拿着太子贴身玉牌的不是太子还能是别人吗?”
叫季刚的小队长赶紧将来龙去脉说了,然后又笃定道:“杨师爷,这三人必定想冒充太子,讹诈城守。”
士卫队长赶紧拦住他们,皮笑肉不笑地说:“太子不是要见城守吗,这如何就不出来了?”
赢云舒本就被气得不轻,看此人也带着思疑的目光看他,便嘲笑:“本太子的玉牌是谁想看就看的?”
赢云舒则实在不想见正平王,两人束手就擒,刘柱早就被吓的颤抖成一团,更有力抵挡,士卫们轻而易举就把三人擒住。
守城门的士卫队长是个二十出头,身材健硕的青年,一脸的夺目相。
队长耻笑道:“这都到门口了,太子却改主张,是不是怕漏馅啊?”
赢云舒见他禁止,非常不悦:“明天不想见了,他日再来。”
便一起悄悄察看,越看越不对,这太子穿着虽上好,但是却皱皱巴巴,脚上更另有泥土和水草,活像是从路边捡的衣服穿上的,这不会是骗子吧?
杨师爷上高低下打量了三人半晌,他比较谨慎,躬身对赢云舒行了一礼:“公子自称太子,可否将玉牌给鄙人一观?”
世人大惊,赶紧跪下高呼:“恭迎太子台端。”刘柱更是惊奇的长大嘴巴,借住他家的竟然是太子啊?天啊,颤颤巍巍跪下,不知是欢畅的还是吓坏的。
至于正平王,赢云舒并未多说。花月却在来之前大抵听徒弟讲了穹苍的朝内状况。
这队长一起都在犯嘀咕,太子不是驱逐公主了吗?如何又会呈现在这里,并且身边不带一个保护,还带个标致女人和一个短衣打扮的渔夫,如何看如何不搭。
陌阳城城守府巍峨矗立,门口两尊水兽镇守两侧。此时正有很多身着蓝甲金服的保护进入门中,一个个身矫体健,凛然肃杀。
传闻穹苍国君贏之庭身材一向不大好,朝内高低一向由他的堂哥正平王贏之阙管着,在穹苍贏之阙如同摄政王普通的存在,朝内十之八九的朝臣都出自他的门下,能够说他要想当国君那的确连逼宫都不消。
花月本来还想或许这贏之阙就是个百世不出的大忠臣,人家就不贪皇座只为穹苍鞠躬尽瘁。但现在看赢云舒连提都不想提的模样,恐怕这内里有甚么不为人知的奥妙。
那知两人皆摇点头,他们一个太子,一个公主,一起都有官员保护开路,那需求这些。刘柱顿时苦了脸,这连城门都进不了又如何救人。
船埠熙熙攘攘,来往船只络绎不断,三人下船登岸,比及城门时却需求交户牌或路引方可进城。
小队长一声呼喝:“拦住他们,胆敢冒充太子,不怕连累九族吗。”喝声中跟从而来的士卫将三人团团围住。正要脱手,从城守府过来一队兵士,为首是个师爷打扮的中年人。
赢云舒道:“都起来吧,带我们去见城守。”
刘柱取出本身的户牌,望向两人,“公子你们......”想这两人出身不凡,应当会有吧。
中年男人看看世人,对小队长道:“季刚,如何回事?”
看到玉牌神采大惊,暗想太子去驱逐云锣公主,走的是陆路,这代表太子的玉牌如何会呈现在这里。不敢粗心,赶紧跪下,问道:“两位是?”
赢云舒本就是因为正平王才不肯进这府衙,便嘲笑道:“今RB太子没表情,谁都不见,你还想硬逼着不成?让开!”不想跟这些人多做胶葛,又要强行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