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中卷烟袅袅,却空无一人,杜飞奇特,“王爷,皇后呢?”
贏之阙狠狠攥紧拳头,“你会悔怨的,我本给过你机遇的,是你不要。”
“那为甚么又要设想这么一出?”花月还是没明白他们折腾这一出要干吗?
“本王也不可吗?”贏之阙逼视着知客,知客难堪:“这这......”
贏之阙没理他,持续向后殿走去,直到从后门出殿才见到玉珠和玉翠站在一边,却没有皇后身影。
“我为何不能叫,明显是我们先熟谙的,就因为他是太子,就因为......”
“哈哈,正平王你没发热吧,你肯放动手中大权,做个凡夫俗子,骗谁呢!”褚婉柔调侃道。
“刺杀太子嫁祸正平王,然后扶太子继位?”听完刘律仁的话,花月迷惑道。
玉珠和玉翠看看皇后见他点点头这才退下,杜飞也向皇后施礼后跟着退到一旁。
“到时候花月只要将太子引到松海夕照崖便能够。”
说着扶上身边的椰树,“这是为枫儿栽种的?只是枫儿底下有知,她的母后在他身后不但没有为他报仇,还谅解了害死他的人。”
“那就要看他的命了,如果他躲不过这一劫,那也无毛病我们撤除正平王,只不过要费事点罢了。”刘律仁笑道。
风影松了紧攥的拳头,给了花语一个安抚的眼神回身找了个位子坐下,听他们细说。
偷偷换上夜行衣,蹑手蹑脚地开门出去,她要再见一见赢云舒。
曲平看风影悠闲坐下品茶,非常不忿,拖着刘律仁也坐下,“来人,上茶,跑了一天,渴死老子了。”
走到主殿,见皇后的侍女肃立内里,世人见到王爷,赶紧施礼,看他一起入殿,想要禁止,但看到贏之阙凌厉的眼神,具都不敢上前。
花月身影方才消逝在宫墙上,另一道身影立马就要追上。
刚走入不远,就看到海神庙知客上前施礼,“见过王爷。”
贏之阙道:“柔儿,我晓得你已对他绝望,跟我走好吗?我们隐居山林,做一对神仙眷侣不好吗?”
知客颠仆在地,想拦又不敢拦,憋憋屈屈起家去找方丈。
杜飞上前一把推开知客,“大胆,王爷的来路你也敢拦,让开。”
“师兄又为何跟着花月?”花语走近眼中含悲,“师兄怕花月喜好太子,还是怕......”花语不敢说出心中的猜想。
下人刚要出去就被刘律仁喝退,眼神扫向梦雨,梦雨心下冷哼,真把她当下人了。但人微言轻,也只能临时按耐,给他们二人上了茶,回身又给花月花语也沏了一杯。
贏之阙摸摸火辣辣的脸庞,“皇后听完我的话再走不迟。”
一如东岳城外一样,有两排族人蕉植于门前,走入门中后便可见一颗颗椰树植于院中,每位逝去的贏氏皇族,皇家都会在院中栽种一颗椰树,意味他们永留人间。
“给我换便服,我们去海神庙。”
“哼,你到底想说甚么?”褚婉柔冷厉道。
“师兄,你为甚么跟着花月?”一道漂渺的声音悠悠传来。
“她最牵挂还是枫儿,但是国君害了枫儿,她还是谅解了,到底有多深的爱才肯谅解这害子之仇。”贏之阙拍着桌面悄悄想到。
刘律仁不睬会梦雨的谨慎思,喝了杯茶才道:“主上感觉大费周章占据这么个瘠薄之国有点得不偿失,穹苍独一拿得脱手的就是产盐大国,我们只要把握盐运一事,其他不必理睬。”
风影却刹时明白,手握紧座椅把手,冷酷不语。
“只要你肯,我又有甚么放不下的,柔儿,跟我走可好。”
“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