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青人又奉告他,说前次带归去的皋比主家很对劲,如果另有,下次来直接开价五百两一张。
姜云衢想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姜柔嘴里的“娘舅”,指的是他亲娘舅,陈家大郎。
年青人点点头,说行。
外村夫也倔,“最低三百两一张,少一文钱都没得谈。”
姜明山有些不甘心,问年青人下回甚么时候来。
年青人利落付了银子,抱着打包好的皋比,奉告姜明山,他主家要的不止一张,如果还能有这么完整的,下返来必定会加价。
人在家中坐,钱从天上来的功德儿谁不想要,姜明山瞅着那三百两雪花银,感觉本身离暴富的日子不远了。
姜明山皱皱眉,感觉年青人太没眼力劲,本身儿子贵为新科进士,今后分了官职,还不知多少人要来凑趣,光凭这一点,就该再往上加个几十两。
陈家大郎有个孙子刚满四岁,见姜云衢年纪悄悄就过了殿试金榜落款,内心不免泛酸,想把本身孙子培养成第二个姜云衢,此中天然免不了要仰仗姜云衢这位已经高中的大外甥。
“可他真不会来了。”姜明山道:“这玩意儿搁你手里,迟早得低价卖出去,还不如转给我,一百五十两一张,四张卖完,你下半辈子都不愁吃喝了。”
姜明山请人剥了皮打理洁净,等着年青人来收。
“现在也能猎。”一旁姜柔挑眉道:“娘舅会打猎,现在气候和缓,山上老虎多着呢,我们多猎几只返来,皮和肉分开卖,过不了多久就能发财了。”
听似谦善,实则话里话外都在夸耀。
外村夫道:“你若不要,我就本身去找收皋比的,还能多赚几百两银子。”
年青人说看环境。
姜明山乐坏了,忙说有,过几天就能有。
姜明山急仓促跑去村头,见到了卖皋比的外村夫,对方背着个大麻袋,里头放着好几张皋比,满是整张的,毛色也纯,一看就是上品。
为了顺利猎到老虎,陈家大郎还请了同村好几个猎户一块儿,这天傍晚餐都没吃就去设圈套放捕兽夹,隔天四五小我合力,弄得浑身是伤才勉强把老虎猎返来。
外村夫带着皋比走了,姜柔满心焦急,“爹,您如何能随口承诺呢,咱家刚在都城买了宅子,手里本来就不剩多少余钱,眼下只得前次卖皋比得来的几百两,这会儿一下子要那么多,上哪去找啊?”
姜明山心下一急,“别介,我收,我收,三百两就三百两,只是这钱我一时半会儿拿不出来,须得再等几日。”
他走后,姜云衢才推开本身房门来到堂屋,一眼瞥见桌上的两个大银锭子,怔了怔,“爹,他真出了二百两银子买那玩意儿?”
三百两一张,四张就是一千二百两。
隔天,村里来了个外村夫,说他听闻这边有人收皋比,代价还挺高,本身是个猎户,手里有货,问收皋比的人在哪。
那位确切是打猎的一把妙手,可平时都只猎些野鸡野兔的,哪有那么轻易猎到老虎?
“小哥你可看清楚,我这是整张的。”姜明山说:“才二百一,分歧适吧?”
“可真值钱啊!”姜云衢感慨,“当年大爷爷如何没多猎几只。”
活了大半辈子,头回击里拿这么多银子,没想到小小一张皋比能来钱这么快。
第三天,年青人践约而至,看到新奇皋比,非常对劲,一口价给了三百两。
姜明山手里只要卖皋比得来的五百多两,加上陈氏的私房钱也才勉强够六百两,哪来那么多钱?
姜明山之前会一口承诺三天必出新皋比,也是因为想到了陈家大郎,便对姜云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