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桃是谁?”
这会儿,小床的好处就表现出来了,关静萱连个翻身的地儿都没有,直接就给方谨言压住了。
就像现在,她被折腾得已经没了力量,方谨言却兴趣勃勃地起了身,慢悠悠地穿好衣裳以后,给了关静萱一个大大的笑容,“夫人,为夫去干活儿了。”
“明天也不消你做甚么了。你去拿个我平时用饭那么大的碗,把厨房门口阿谁水缸装满水。”
“看来,夫君对‘香桃’女人真是一往情深啊,都和妾身结婚这么久了,还一向念着她?要不要妾身给您点银子,您给她赎个身,接进府来给我做mm啊?”
“你每天想做娘,我这不是正在满足你的欲望吗?”
“但是……厨房阿谁缸,刚被少夫性命人砸了。”看来少爷是不知情的,只是刚巧。
“然后,你们家默语说,你是去铺子里取金钗的,那金钗,是送给香桃女人的,那金钗我看过,和这支有点相像,我当初买的时候如何就没发明呢?”
“谁折腾谁啊?你看看我现在。”关静萱半倚在床头,腰身紧贴枕头,才感觉稍稍好受点。
“方谨言你个猪,快起开,压死老娘了。”
“少爷您这是……?”和少夫人唱双簧?一个砸旧缸,一个买新的?
关静萱话音未落,一声布料清脆的扯破声已经传来,方谨言手悄悄一扬,“这甚么布料,又轻易扯开,声音又好听,下次多买几件。夫君我给你出银子。”
当日早晨,关静萱晓得了方谨言为甚么要数数,还数得很当真,本来满是用来对于她用的。
当夜,方谨言又定时定量收完‘账’,一边渐渐顺着关静萱汗湿的背往下摸,一边说:“夫人,我又买了两个缸返来。下回,你再罚我去给缸装水啊。”
“哦,你一会儿会很累,恐怕出不了门了。”话还说着,人已经往上扑。
第二天一早,关静萱能起床以后的第一件是,就是去厨房,让厨房的人把缸砸了。阿谁死方谨言,说他跑了多少次,就要折腾她多少次。今后再也不会给他如许的机遇。至于这一回,她耍赖赖不过他,莫非还不会装病混畴昔吗?
“哟,学会装傻啦?没干系,我提示提示你,蒋媒婆第一回上我们家提亲的那天,我们在一间金饰铺子里赶上了,这个你记得吗?”
常常腰酸背痛腿抽筋的时候,关静萱老是悔怨嫁给方谨言,再这么下去,她恐怕要死在方谨言前头了,那就是个采阴补阳的男妖精。
“我和徐夫人她们约好了的,一会儿要出门的。”关静萱一手护住了裤带,一手还是扒拉着领口,眼神已经从凌厉变成了楚楚不幸。
“那姑爷他,如何俄然想起厨房的阿谁缸啦?非得让厨房的人把里头的水都倒出来。然后他拿着碗,一碗一碗地往里倒水。晓得是多大的碗吗?就是女人您平时用饭的碗。那么点大,姑爷还干的可来劲,往里倒一回水,就在那计数。”
缸被砸的当天,方府的管家见少爷回府,热忱地迎了上去,然后,看到了他家少爷身后跟着的一个大缸。
方谨言晓得,关静萱在给他挖坑,但他不能不跳,因为他记得这事。因而方谨言非常沉重地点了点头。
关静萱还在等方谨言的下文,已经被他直接一把扔到了床榻之上。关静萱只感觉身后一疼,看看本身现在的处境,顿时就明白了方谨言的所图。
第十六章 婚后翻旧账平常(一)
“嗯……夫君~”
“砸了?”方谨言邪气一笑,“没干系,那我再买一个。”
“方谨言,现在是白日。”关静萱拉紧了本身的领口,用力睁大眼睛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