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夫人,贺总又跪在你坟前忏悔 > 第6章 习惯是不容易改变的
才挑起的氛围很快就凉了下去,辜景铭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用手随便抹了下溢出的酒渍,眉尾轻扬,“那你筹算如何办?”
辜景铭白了他一眼,将手里的烟头捻灭在烟灰缸里,正了正色,“阿严,宴星说的是真的?”
贺严没有作声,只盯着酒杯里闲逛地液体,眯了眯双眸。
舍不得她,那许慕嘉如何办?
“滚!”辜景铭随便笑笑,带着几分野性,“谁奇怪你?”
风俗是不轻易窜改的。
“三天吧。”
邮件上密密麻麻的英文单词看的贰心烦,干脆关了平板,丢到一旁,端起咖啡轻抿。
贺严沉默很久,故作轻松地将腿搭在桌子上,懒懒道:“如果她真的想离,我不会虐待她。”
这是他的风俗。
以后她系上围裙,去餐桌旁清算东西。
时羡说过很多次,用饭看这些不好,会把看的东西一起吃下去。
一言不发的贺严现在像是被人戳中了苦衷,凉凉扫了沈宴星一眼,下一秒抬脚踹了畴昔——
他持续不怕死的凑畴昔,“诶我说贺儿,你不会是为了白月光跟现任嫂子的事头疼吧?”
这些年贺严和时羡在一起过得不错,算是他们兄弟几个里最舒心的。
深怨她一眼,本身伸直了长臂揪出抽纸,又咳了几下才将那口气缓过来。
贺严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唇,“这些东西不是口头说说就行的,要落实到白纸黑字,不管如何说,你是我明媒正娶返来的老婆,我名下的财产于情于理都该有你一半,并且,你明天提的太急,公司上午要谈一个合作,上亿的买卖,我不能缺席。”
沈宴星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像是听到了甚么了不得的事情,扒着贺严膝盖问道:“真的假的?你做甚么对不起人家女人的事了?”
只是偶尔还是会无认识帮他做一些事。
比如她看到陈嫂在厨房筹办晚餐,会脱口而出不要放辣椒。
“嗯。”
沈宴星:“……”
她晓得陈嫂的意义,却没有顺着陈嫂的话去想。
这些都是之前再平常不过的事,是风俗。
她不想自作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