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也不是。沈家初度触及航运业,很多事需求我亲身出面,隔三差五的,我便会过来督查一下。比起钟老板,也确切算得上经心极力。”
“让祝老板等,真是过意不去。”沈兆言固然嘴上这么说,但是脸上却一点也没有过意不去的神采。
钟漓月抿抿嘴,不美意义地承认道:“有点!”
“那如何能一样?!我的心上人可只要一个。”沈兆言嘴角噙着笑,仿佛表情很好。
“如何了?活力了?”沈兆言仍然笑着,他伸手欲摘下钟漓月的面具,“让我赏识一下,漓月装男装是甚么模样。”
包房里,有个四十岁摆布的中年男人仿佛已等待多时。见到沈兆言一行人出去,赶紧起家,跟沈兆言客气起来。
钟漓月撇撇嘴,语塞了。
“本日应当等不到了,既然来了一趟,岂能白跑?不如随我一道吧?”沈兆言聘请道。
“沈老板这是作何?在内里堂堂正正,如何暗里如此轻浮?”钟漓月用心冷声问道。
面具老板?这是谁给她起的外号?真刺耳!钟漓月皱了皱眉,对付地点了一下头。
沈兆言莞尔一笑,柔声哄道:“乖,摘下来,透透气。”
十万两?这就是沈兆言刚才所说的‘小买卖’?钟漓月跪服了。
钟漓月喝着茶,悠哉悠哉地坐在一旁看着沈兆言放大招。
“去哪儿啊?”钟漓月问道。
钟漓月一向温馨地坐在中间听着,越往下听,心中便越是惊奇。沈兆言不愧是深谙此道,他将祝老板的心机抓得非常精确,祝老板说得越多,缝隙越多,沈兆言对准机遇,‘痛下杀手’,不但代价没有让下一分,还让他以一样的代价拿下了第二笔订单。
钟漓月真是为这个祝老板的智商感到捉急。如许也能赚到几十万两身价?不过如许是不是能够申明,只要她脱手,定然也是妥妥的大富豪一枚?
沈兆言假装看了一下河面,然后说道:“钟老板没传闻前两日海上有大风大涌,统统船只都会迟几日回港吗?”
“沈老板,我们是第一次合作,沈家固然开的代价高出别人家,但是沈家能给我甚么,我也清楚,以是我还是来找沈老板商谈此事。想必沈老板也看出了我很有诚意,但是,赤手起家并不轻易,十万两几近是我的半个身家了。”祝老板面露艰巨之色,道。
钟漓月转头看了一眼河面上,放眼望去,没有任何回航的船只影子。沈兆言说的应当是真的吧!想了一下,她便承诺了。“你要去哪?”
沈兆言可不是别人装不幸就会心软的家伙,他清楚本技艺中的筹马,以是他一向没有让步。不过,他明天能来赴这个约,申明他也是但愿促进这桩买卖的。只是有多少利润可图,需求他好好把控,步步为营。
变套路了?
钟漓月羞赧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