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糖浆里兑了点果汁。”钟漓月将两个琉璃盏也装满了,盆里几近已经没有了。她举着两个杯子对春乔晃了晃,说道:“这些我送给大少爷去了。”
钟漓月嘿嘿一笑,都是二十来岁的女孩子,哪有不馋嘴的!她也不刁难了,直接道:“不消说了,我懂的。你们分了我的事,我保管你们吃得高兴,如何样?”
“哪有甚么事?沈老板可曲解我平某了。我平某只是崇拜沈老板的行事风格,和经商之才,一向想跟沈老板请教一番。如果沈老板乏了,那我们他日,由沈老板来定时候,平某随时恭候。”平知义仍然油腔滑调的。
“范令媛的事,平大少爷不要介怀就好。”沈兆言反说道。
跟随他的脚步,就是学着沈家,每开一个新店铺,必在对门也开一个一样的?
鉴于她前次做出的适口饭菜,春乔猜这又是她做的食品,因而接了过来,又猜疑地问道:“既是冰,为何五颜六色的?”
“这个是大少爷答应我拿来的。”钟漓月不欢畅地摆脱开春乔的手,说道:“在事情没问清楚之前,不要随便冤枉人好不好?”
春乔走到桌子那边,看着盆里奇特的东西,内里有红豆、西瓜丁和葡萄干一些常见的生果丁、果仁,不解地问道:“这是何物?”
“平大少爷,请。”春乔走到迟迟未解缆的平知义面前,微微垂首道。
春乔无动于衷,寂静了半晌后,她将刨冰往她们面前推了推,说道:“这些你们分了吧!”
偏厅里,平知义笑言道:“冒然前来拜访,还望沈大老板包涵。若非沈大老板一向不肯见我平或人,我平某也不会出此下策。”
平知义忙道:“传闻沈家的水路一向不太顺畅,家父前几日还跟赵爷一道用饭,多多极少,体味了一点北崮河那边的事。”
沈兆言当即明白了平知义来此的目标。前段时候,浣京传出沈家会与航运业龙头赵家合作,他此番前来,是摸索真假的。
沈兆言很不给面子的直接吐出三个字:“没有。”
“我会叮咛身边的小厮去安排的。”说着,沈兆言欲站起家来。
三人眼巴巴地相互看了看,然后再次把若冬推出去。
一阵无形的冷风吹过,屋里正上演着传说中的冷场。
哪料春乔始终面无神采,涓滴不给面子。
沈兆言浅然一笑,不再在这件事情上多说甚么,他道:“关于沈家将来的生长企图,请恕沈某不便流露。别的,你我之间也没甚么可说的。春乔,送客。”
之前沈老爷活着时,与赵家相互看不上,现在沈老爷归天了,沈兆言又一向试航不顺利,谁晓得他会不会另辟捷径,挑选跟赵爷联手?
没了春乔的管束,四人很快达成共鸣,钟漓月去做好吃的,由她们三个来完成洁净事情。
“家父有个大打算,不晓得沈老板有没有兴趣听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