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鼎看着他,细心辨认了起来,越看越感觉眼熟,半响,他终究想起来了,不由诧然道:“你不是平知义家中的五弟?”
两人各自揣摩了一会儿后,赵鼎说道:“你去把他叫来吧!我倒要见见,哪个主这么大的场面?还要人给他先打头阵!”(未完待续。)
赵鼎出来了,他才仓猝站起来,畴昔拱手相拜:“赵爷,久仰大名。”
面具男民气生怯意。只是半晌,他便挺了挺腰,强装出平静来,不紧不慢地遵循来之前想好的话说道:“既然是做买卖,天然是以利字当头。只要好处充足诱人,赵爷又有甚么来由回绝长辈呢?”
平玉尧鲜明一笑,然后表白道:“恰是。不过,此事却与长辈的兄长无任何干系。”
“天然是叫长辈心折口服之人。”平玉尧话中有话隧道。
这不,晌午一过,他便动员部下来到茶馆,寻了个包间,一坐便是一下午。前来拜见他的老板一个挨一个,始终不见赵鼎出来。
“这位老板姓甚名谁?”赵鼎猎奇道。
“岂敢?!长辈这位新店主因不是浣京人,不知赵爷对外埠人会不会有所避讳,不敢冒昧了,以是想借托长辈之口,先探探路。打头阵的,不向来是小兵应做的吗?”平玉尧谦善地说道。
“呵,好大的口气!好,说说看,有多大的好处?”
面具男人毫不害怕地朗声说道:“既是冲着赵爷来的,又怎敢大言不惭?”
“长辈愿给赵爷供应三个月的免费办事。”面具男人豪言道。
“慢着!”赵鼎的声音不紧不慢地响了起来,他挑着眉斜睨了面具男人一眼,冷酷的语气中含着一丝讽笑,道:“年青人,你既然晓得我是谁,那你是否晓得,在我面前大言不惭,是甚么结果!?”
面具男人勾起唇角笑了笑,他决计理了下衣衿,挺直身躯走进了房间。
“算是吧!在兄长照拂之下,获得的庇佑太多,没法真正成为一个能挡事的男儿,此次寻了新主,想多磨砺一番。”平玉尧谦逊地笑着解释道。
赵鼎嘲笑一声,半眯着沉寂的深眸锋利地瞪着面具男人,问道:“我凭甚么帮你?就凭你帮我免费运一趟货?”
赵鼎眼神轻视,语气不善,完整不把面具男人当一回儿事。
“好!够胆!”赵鼎对两个保镳使了使眼色,表示他们让开,然后折身回到包房去,并道:“出去吧!”
“这么大的事,他为何不亲身过来与我说?”赵鼎神采蓦地一冷,道:“是看不起我赵某,还是何意啊?”
赵鼎猜疑地重新打量起他来。寂静了半晌,他不紧不慢地与之周旋起来:“你既然有求于我,为何不敢以真脸孔示人?遮讳饰掩的,让人不痛快!莫非小兄弟脸上是有何见不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