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之易双目血红,像是受伤的贪狼,怒声说道:“我受命于家主,也是赵家之人,为赵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如果我们赵家有需求,就是死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但是如果有人想要辱我,搏命我也要抵挡。少主如果不问青红皂白要辱我,就是辱我们赵家,也就是辱她本身!”
“姐夫你放心,有我在这里坐阵,他们只能龟缩在后院。他们要想带走你,起首要问过我的统统宝贝!”
“吴小子,不要觉得你血口喷人,在这里就能混合视听。那些人是谁杀的,自有城衙来查,但是商店被封的任务,就应当由你当掌柜的来付。识相的话,现在乖乖与我回赵家,念你是少主带进的人,或许还能活条小命,不然天上地下,谁也救不了你!”
赵之易一怔,迷惑道:“有人辱少主,当然更是辱我们全部赵家了!”
吴越嘲笑道:“赵之易长老,既然有人辱你就是辱全部赵家,那有人如果辱少主呢?”
吴越领头,五人个走入了后院。赵家五个长老,此中只要一人吴越熟谙,就是之前来过的赵之易。
赵之易神情一怔,顿时又喝道:“吴小子,任你舌灿莲花,也洗不清身上的怀疑。你先杀了鲁雄南,又把那十几个贩子灭门,凶手不是你又是谁。这案子现在已经引发元龙观的重视,你莫非觉得另有人能保住你?”
吴越嘲笑道:”我倒要去看看,他们是等我做甚么!”
赵福云目光一转,又说道:“赵之易,我来挡住你们是我姐的意义,你莫非健忘了我姐给你的经验?前次只是把你打晕,此次你如果再犯的话,就会要了你的命!”
“好!”吴越鼓掌道,“我是少主的人,少主命令留我在商店,而你却不顾少主之命,要把我拿走,这是不是在辱少主?你堂堂赵家长老,却不尊少主之命,莫非不是在辱少主,莫非不是在辱全部赵家?”
“我看你们谁能把人带走?”赵福云走上前,冷嘲笑道,与他一道的,另有元贞奂。
赵之易神采一变,软声说道:“小少爷,是家主亲身下了号令,命我们必然要把人拿回赵家,还请小少爷包涵!”
“我是不是凶手与你又有何干系?莫非长老你是在担忧我吗,不过我对男人不感兴趣!”
赵之易站在五人中间,一脸的煞气,像一张激活的爆裂符,随时便能够爆炸。吴越出去时,他第一个看到,神情现大怒之色,抽剑遥指吴越,喝斥道:“吴小子,你杀了这么多人,不去城衙自首,莫非还想拖我赵家下水吗?”
吴越嘲笑一声:“赵之易长老倒是短长,人家霍捕头都没找到凶手,你却已经找到了。既然之易长老智破凶案,我们何不把霍捕头请返来,好把凶手绳之以法!”
吴越与元贞奂进了商店,除了柳红柳绿以外,另有赵福云坐在柜台上。赵福云一脸轻松,两只脚闲逛着,偶尔踢到柜台木板,收回咚咚的声音。
赵坤刚不等答复,又对其他长老道:“各位长老,家主是让我们前来拿人,而不是来和人说废话的。识相的话能省我们工夫,不识相的话也就多费点工夫,大师现在不脱手更待何时?”
“你们觉得占着人多,就能抵挡得住我的符器吗?”赵福云嘲笑道,“太天真了,我姐给我的符器,足以拦住你们五小我!”
吴越冷冷一笑:“我卖力?我看是你们下到手吧,那些人都是你们动手杀得,目标就是让画符商店被封,好让赵瑜退下少主之位。现在反倒把任务推到我身上。我奉告你,画符商店封了又如何,你们杀了这么多人,连元龙观都轰动了,看你们如何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