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陈参似笑非笑,嘲弄道,“既然你这么懂,为甚么悟不了道,成不了羽士!”
爆裂符没有对准那里,因为对准得是全数水雾,要把水雾地区全数炸掉。
轮到吴越向后疾退,十数张爆裂符一起,就算只是被爆炸扫到,也要遭到重伤。他固然有水盾护体,但面对十数张爆裂符,多想一想水盾就会吓碎掉,更不消提直接面对。
陈参大怒,面庞狰狞道:“贯穿了符韵又如何样,你也贯穿了符韵,现在我想踩你就踩,任我宰割!”
陈参俄然大笑道:“你说得不错,就凭这件金钟,我确切难是羽士的敌手。不过那又如何样,三百万的符器不是羽士的敌手,就去买件一千万的。羽士又能如何样,只要我有充足的元石,就算是羽士也要喝我的洗脚水。”
“你说得很对!”吴越点头道,“但是爆炸符如此脱销,为甚么还是供不该求,为甚么转行制爆裂符的人还是少?”
陈参抓出一把爆裂符,高高在上道:“我守有金钟立于不败之地,攻稀有百张爆裂符,莫非还不能赛过你?你现在只不过是半条命,又如何跟我斗!”
陈参哈哈大笑:“吴老板你太天真了,天真的人很难活得好。不过我不杀你,把你身上的元石交出来,不消我亲身脱手了吧?你一个大老爷们,我对搜你的身涓滴没有兴趣,如果换作是你的女儿,那就另当别论了。”
俄然吴越洒然一笑,这一笑之下,仿佛满身的重伤消逝不见,乃至人也高大起来。
仰仗着对水雾的节制,吴越很快找到了陈参位置,他正在快速地后退,想要离开水雾地区。
“问这个成心义?”陈参胜券在握,很享用现在的感受,“当然是因为爆裂符最为脱销,不愁销路,以是卖爆裂符是最安稳的。”
吴越在后退时,另有一点想不通,十余张符毫不是一加一即是二,感力足以把村落炸成深坑,可陈参本身也在水雾中,为甚么他会不怕爆裂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