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傅总?!”
给他喂完水后,顾小染又给他掖了掖被子,才重新走出门跟傅雅宁打电话。
以是,他做了一件最不像是傅致远会做出来的事情,他让秘书买了一张机票,连夜筹办飞往美国。
“小染,你晓得,我哥不喜好女人触碰的。”傅雅宁故作焦灼,“就连我去了,能够也没体例贴身照顾他。”
“雅宁,嗯,已经不烫了,还没醒来……”
这条短信,傅致郊游足消化了一分钟。
明显不过是分开一个礼拜,傅致远却感觉做甚么都坐立不安,想她想到快发疯,恨不得把她从傅斯遇身边抢返来。
他是闻到从厨房飘出去的香味才醒来的,正惊奇家里如何会有人,手机就收到了傅雅宁的短信。
也许是方才从床上起来,身上穿戴的红色的衬衫微微有些混乱,但涓滴不损他贵公子的形象,他一双眼睛直视着她,带着诧异。
对一个正在发热,烧得连认识不复苏的人,顾小染真是气都气不起来,她用袖子擦了擦嘴唇,又重新走到床边去给他喂水。
“好,那就感谢你了,小染。”傅雅宁道着谢,眼底却闪现一抹一闪而过的笑。
俄然想起甚么,傅雅宁眼眸一闪,“可我现在手上另有一些事情没措置完,这些都是急着要的,以是我担忧,等我到他家,他还不晓得烧成甚么样了。”
这里顾小染并不陌生,她来过几次,想一想,前次还是她发热昏倒在路边,傅致远在这里经心的照顾她。
“有点发热,他不喜好进病院,以是就没去。”傅雅宁叹了口气,“方才打电话,仿佛烧得更短长了,我正筹办去他那儿看一下。”
三个小时后,他额头上的温度终究渐渐降下来。
顾小染没看到,她现在比较担忧傅致远的状况。
以是,他方才是把她的嘴唇当作了能够喝的水的吗?难怪,把唇瓣贴上去不敷,他还……试图要把舌头探出去。
想到这里,他仓促忙忙的下床,差点连鞋都忘了一只,没想到却会看到如许的场景。
“谨慎一点,别……唔……”顾小染惊诧的睁大眼睛。
她将房间里的气温调到适合的温度,然后在床边守着他,每隔五分钟就换一次毛巾,试一次他的额头。
顾小染用钥匙开了门,循着影象找到了傅致远的寝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