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总裁仿佛有些变态,平时他都是面无神采地埋头措置文件,明天的他却时不时如有所思地望着墙上的挂钟。
“嘟――嘟――嘟――”
很奇异,隔着一根电话线,竟能够把他冷毅的心挠得痒痒的。
她问了沈昊伦要来号码,谨慎翼翼地打给身为社长的傅斯年,慌乱地陈述本身的弊端后,对方却一声不吭地挂了。
不知为甚么,阿谁男人的呈现,让一贯平静的他有了些许慌乱,这类感受就像密不通风的城墙被人凿开了一扇小窗。
他过了口试后,好哥们还和他开打趣,就不怕你这个小白兔被大灰狼给吃了?
可当她憋着一肚子气刚想合上听筒时,一个生硬的字眼从话筒中传来――
再看了办公桌后的男人――